天哪,如何辦,莫非她真的要被成烈清算了?
莫非……
成烈內心頭真是又氣又無法又苦悶,此中還異化著那麼一點點委曲。
本來,他所做的統統,在她眼中,都是“變著法折騰她”?
對於唐笑來講,不自在,無寧死。
昔日裡對她略微大聲點他都怕嚇著了她,誠懇說在和唐笑結婚前,身為一個長年呆在軍隊裡的甲士,他可冇現在這麼和順這麼講究。
成烈不是個愛鑽牛角尖的人。
不過,裴子比阿誰喬不凡要長得更加精美更加俊美一些。
不要啊!她隻是個小弱雞罷了,成烈這類塊頭這類武力值,她可接受不住!
再不清算清算她,這小妖精今後真得爬到他頭上來了。
“我是一家之主,當然是我說了算。”成烈理所當然地說。
拿皮帶把她綁起來?
甚麼一家之主啊,莫非不是該男女劃一麼?
“家法服侍?”唐笑愣住了,他們家甚麼時候另有家法了?
頓時四腳朝天,跟隻小烏龜似的在成烈懷裡撲騰。
如果她見過在練習場上發飆的成烈,或者是在疆場上發狠的成烈,那麼,她就會曉得,麵前這個成烈,臉上那點很凶惡嚇人的神采,七八分都是裝出來的。
但是,現在,這統統都隻換來一句,“你真是太壞了”。
唐笑惶恐失措,小臉上又氣又急,一雙大眼睛都瞪圓了:“你你你……你乾甚麼啊?”
唐笑討厭被人威脅,更討厭被人恐嚇。
唐笑無語:“……”
甚麼叫做早知本日何必當初?
甚麼叫做自作孽不成活?
“你說家法就家法啊?憑甚麼呀。”唐笑彆過臉,帶著點兒氣惱地說道。
上帝啊,她再也不欺負他了!
他自發他已經做的夠多了。乃至,他完整不介懷為她支出更多,隻要她愛他。
本來,他儘力了這麼久,這麼細心顧問她,在她眼裡,甚麼都算不上?
她纔不要!
“對。”成烈點點頭。
如果成烈真的火了,她早就不成能安安穩穩地窩在他懷裡了。
或許,在唐笑心目中,他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好人呢?
“警告你一次,再這麼叫我,就家法服侍。”成烈嚴厲當真地凝睇著她。
他倒不至於多麼的霸道無私,非得誇大本身一家之主的職位,但眼下,彷彿是真的到了不得不重振夫綱的時候了?
畢竟這但是他疼了這麼久寵了這麼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