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凱不想任何人打攪他,心煩他,司機的禁止讓他橫生肝火,他怒眼圓睜,吼道:“乾甚麼?”
劉凱本來就滿腔肝火,現在聽到方之喬又提到康莊,更加激起了他的肝火,他吼怒起來:“康莊康莊,你他媽的就內心還裝著康莊這混蛋,你他媽的甚麼時候把我當過你的男人?你說,你說,我到底哪一點不比姓康莊強?你既然看他好,為甚麼當初不跟了他?你為甚麼又要嫁給我。你他媽的被那麼多男人玩弄過又嫁給我,你讓我戴了綠帽子,還不敢抹下,我他媽的如何就這麼不利,趕上了你這個爛女人。你說讓我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奉告我,這是誰的孩子?你敢打包票說你肚子裡的孩子就必然是我劉凱的種嗎?我他媽的不信,打死我我也不信,那麼多男人在你身上播過種,說不定是誰的野種。也說不定是姓康的野種,如果姓康的留下的野種,我必然不會饒了姓康的,我要讓康莊那狗日的死無葬身之地。我劉凱已經忍無可忍了,我和姓康的勢不兩立。”劉凱把統統的怨氣都撒到了康莊的身上,瘋了一樣數落著本身心中的委曲,在他看來,這統統都是拜康莊所賜,以是,他要讓康莊支出血的代價。
方之喬見劉凱氣急廢弛,發瘋似的逼著本身要日記本,她更加清楚了那兩本日記本的首要性。是以,她果斷不把日記本交給劉凱。
劉凱見從方之喬口中冇法得知日記本的下落,隻好本身去尋覓。他把整間屋子翻了個底朝天也冇有發明他要找的東西。他又裡裡外外重新搜了遍,仍然是一無所獲,就是連一張紙冇搜著。他不甘心,又來到床前,一把翻開被子,但他頓時又漸漸蓋上被子,順勢坐到床上,開端低聲下氣祈求方之喬:“之喬,求求你,你就奉告我日記的下落吧,要曉得這東西可乾係到我的前程和運氣。你竟然拿它去威脅吳作義?你也忒大膽了,吳作義是好惹的嗎?弄不好會出性命的,你又不是不曉得吳作義的為人?他的髯毛是任何人都敢捋的嗎?說不定現在他正想體例對我們動手呢。你如果識時務的話就從速把日記交給我,我把它送到吳作義那,說不定事情會有轉機呢。不然,擔擱一會兒,我怕吳作義會對我們倒黴。”
司機的提示讓劉凱認識到本身的失態,略微安靜了一下,奉告了司機本身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