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東反問:“這個,這個也要彙報嗎?”
徐浩東問道:“這是誰送來的?”
第二張請柬,是徐浩東父親的老友的兒子結婚,請柬是發給徐浩東父親的,父親遠在故鄉,徐浩東應當代為列席。
“你要去的話,那必須帶上我。”
許雲潔忙道:“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可嗎。”
徐浩東苦笑道:“我是市委書記,我加班最普通不過,小潔,你這就有點過分了。”
說著,徐浩東起家去了書房。
本來,這是同窗集會的聘請函,是初中同窗。
“嗬嗬,挺著個大肚子去插手老公的同窗集會,這也太不講究了吧。”
許雲潔笑道:“據網上說,天下每年因同窗集會形成的出軌事件,高達五十萬起,因同窗集會形成的家庭分裂,起碼在十萬起以上。”
嶽母道:“是郵寄的,放在樓下的信箱裡。”
徐浩東不解,“這個時候是甚麼時候?”
陳大夫笑道:“徐書記,這是我們雲嶺的老民風,屋子能夠隨時入住,典禮能夠推遲,但必然要挑一個好日子,黃道穀旦,你說這是科學吧,但太多數公眾都是這麼做的。”
嶽母問道:“這禮要隨多少錢,要麼不隨,要隨就不能太少,不然會丟你父親的臉,讓人笑話。”
徐浩東一本端莊道:“不去的話,老同窗們會罵我絕情,畢竟我現在是個當官的,並且當得蠻大的,不去不好。”
“怕你不乾功德。”
“不準你去,不準你去,不準……”
“給個不去的來由。”徐浩東一臉的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