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薛家良聽了不由得笑出聲。
“我去平水你能陪著嗎?”
薛家良說:“各有特性,這拍照,不能總在一個處所,也不能反覆本身,您能夠首選平水,平水不想去了,您再來博陽。”
“哪是我陪她,純粹是她陪我。”
龔法成明顯不想跟他會商這個話題,說道:“是我想跟我閨女出去透透氣,我比來跟她出去了幾次,你還彆說,連我都愛上拍照了。小然給我買了一個單反,我現在出去就揹著這個單反,她說,等我入門後,便能夠給我用她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鏡頭了。”
薛家良懂了,誰說龔法成冷血,他對女兒有著更深更細緻的愛,從那年春節他睡不著覺,駕車三四百裡路,來平水尋女就是一個例子。
薛家良說:“您是個民主的父親,有您如許的父親,是後代的大幸。”
龔法成說:“我乾嗎要去博陽?我去平水還捎帶著走親戚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