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從速哄道：“好了好了，怪我，是我半夜冇讓陽陽起來撒尿，好孩子，彆哭了，明天叔叔帶你去看束縛軍跑步如何樣？”
莊潔還奉告他讓他半夜起來給孩子把尿，他倒好，躺沙發上就睡著了。
薛家良驚呼：“彆……呀――”
每天這個時候是他熬煉的時候，這個風俗還是跟龔法成養成的，人，一旦在某個時候段養成某種風俗，自但是然就會在這個時候醒來。但是他明天不能走，因為他的床上躺著一個小人兒。
陽陽抽泣著說：“陽陽有……有小……馬桶。”
薛家良躡手躡腳地走出寢室，顛末客堂，來到書房。他不敢去洗漱，怕驚醒了孩子，坐在書桌上，翻開事情日記本，衝著前麵的一幅井岡山會師的油畫發了會呆，腦袋有點蒙，他合上本子，又走了出來。
陽陽點點頭。
驀地，他一下子驚醒了，反應過來後，倉猝赤腳跑向裡間的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