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手裡的話筒已經毫偶然義,龔法成也就不舉著了,放在一邊,說道:“你這話是甚麼意義?是在攻訐我動用了特權呢?還就是在攻訐我動用了特權?”
“還是不要冒然脫手。我曉得您剛纔跟老李說的那些話是為了法成,為了小然,感謝您。”
龔法成說:“要安排就得安排兩個,他現在跟薛家良摽得緊,他乾甚麼,他就想跟著乾甚麼,薛家良來搞數據錄入,他也非返來跟著他搞數據錄入。”
曾種田看著他說:“法成,不是我說你,你跟孩子太峻厲、嚴格,要求太高。”
他的心就是一熱,但他節製著本身的衝動,仍然用平時的語氣說道:“你還好嗎?”
“哦,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