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恩趕緊俯身跪地,垂聲道:“娘娘,果然是奴婢與南宮昭儀說就寢不佳,她纔會前去與黃太醫討那藥粉的。”心中一陣惶恐,這南宮燕公然不知天高地厚,以皇後之名討要那花粉,在這皇宮當中如此事情還能逃過皇後耳朵麼?
第二百零六章 怒罰昭儀
司馬恩點頭笑道:“不喝了,那草藥味道極苦。還不如我泡個熱水澡來的痛快。”說著,號召著宮女,朝著內屋走去。
司馬恩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拍拍胸口笑道:“嚇死我了,我還覺得進宮女子,都得與皇上麵見受之欽點臨寵呢。”她自謹慎無鳳願,對宮中端方也是偶爾司馬伕人提及,略有一知半解。
身後的宮女放動手中的鳳尾扇,急步走到南宮燕的身邊,擺佈架起南宮燕的身材,按到桌子上。
司馬恩本就是習武之身,自小便體質健旺。那一身連日的酥軟有力,不過是滅魂花粉的副感化。加上稍有著涼,纔會呈現衰弱之相。
跟著一陣輕微的梭梭之聲,南宮燕驀地轉過身子,神采一變,趕緊躬身跪地,道:“燕兒,見過皇後孃娘。”
司馬恩起家下床,長長地伸了個懶腰,點頭道:“隻是連日以來就寢不佳,加上你給我送的助眠之藥含有微毒,纔會產生衰弱之相罷。”
公然是芥蒂堪比重患,司馬恩心中的擔憂和焦心一釋,忽地感遭到那一身的痠疼酥麻轉眼之間便消逝得無影無蹤。
冷淩孇迷惑地昂首看了看屋中,沉聲道:“司馬蜜斯呢?莫非此時還在衰弱在床麼?”按理來講,聽到皇後的聲音,縱是臥病之身隻要留得一口氣在,也該出來驅逐纔是。
南宮燕身子抖,驚駭地看著冷淩孇一眼,點頭哭道:“娘娘,燕兒曉得錯了,望娘娘看在我父親的份上,繞過燕兒一次罷。”
冷淩孇目光一動,正欲開口,卻見司馬恩急步跑了出來,鞠躬見禮道:“未知娘娘台端,奴婢剛纔正在沐浴。”烏黑的秀髮自肩膀兩邊垂至胸下,微微捲曲的髮梢之下水珠不斷地滴落下來。
南宮燕收回一聲慘叫,顫聲道:“娘娘,奴婢真的不是用心要假傳諭旨,我隻是擔憂那黃太醫不施那助眠之藥啊。”扭頭看著神采慘白的司馬恩,哭道:“姐姐,你快奉告娘娘啊。”
手持鳳尾長扇的宮女垂首道:“回娘娘,該當打入死牢,秋後問斬。”
“哈哈。”冷淩孇抬頭收回一聲嘲笑,看著南宮燕顫抖不知的身材,輕歎一聲,道:“燕兒啊,並非本宮想問罪於你。本來看在南宮瑾的份上,我破格汲引已經壞了端方。你竟然如此不懂事,那你讓本宮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