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林一本端莊道:“我也是為王爺著想,俗話說冇有耕壞的田,隻要累死的牛。”楚昭笑得身材簌簌顫栗,雙林卻乘機將衣服披了上身道:“王爺好歹給我寫完這摺子。”
雙林怔了怔,解釋道:“海航冇那麼不平安……再說我也不走遠,就四周幾個小國逛逛便好,那李氏兄弟威名赫赫,我跟著他們出海,再多帶些人手,定是無恙的。”楚昭已有些憤怒轉過身道:“孤不能擅離藩地,你卻整日裡想著去這去那,就冇想過孤擔憂你嗎?這海商一去數月乃至數年都有,到時候孤在藩地裡牽腸掛肚,你卻清閒安閒……”
說罷又本身斟了酒來,一口飲進,連飲三杯,才又笑道:“本日得見崔二爺風采,我心實慕之,崔二爺如果竄改主張,儘管命人到這大寧府同和堆棧找我傳話便是,我會在那邊住到下月十五……便是不成,李或人也千萬不敢心胸有怨,隻望將來崔二爺有幸到福州,千萬要來找我纔是!”
楚昭坐直了身子道:“孤不準你去!”
雙林驚詫昂首,看楚昭神采冷凝如冰,竟然不是在談笑,他微微抬了頭去親了親楚昭唇角道:“就是去四周走一走,不走遠的,你莫擔憂,冇事的。”
雙林張口結舌,百口莫辯,看楚昭臉上幾近能結成冰渣子,他霍然起家,氣憤地回身拂袖而去,過了一會兒敬忠有些惶然地出去道:“王爺走了。”
傅雙林看他一眼,見他語出樸拙,麵色微微和緩道:“盜亦有道,如果你們兄弟果然能如此,那倒是我大乾百姓的福分了――隻是那護航金,如果收得便宜些,那纔是真俠盜了。”語氣也有些嘲弄調侃了。
雙林一愣,曉得是那海狼李一默了,楚昭卻已搶先道:“呈上來。”
李一默看他神容冷酷,明顯剛纔笑的時候眉角含蓄,和如東風,現在一冷若冰霜起來,又有一種旁人難有的傲氣和驕貴,閩人原好南風,他也算閱人多矣,又於東南一代可謂梟雄,常日無人敢維逆,現在看著少年橫眉冷目,身邊那些如花美人,如玉小旦,被此人風韻一比,竟都如糞土普通。
楚昭不為所動:“海上風波無常,孤又不能陪著你,你想開海商,府裡人手儘管由你用便是了,這出海,孤不會讓你去的!”
楚昭用臉頰貼在雙林後頸,伸動手將雙林衣服又蹭鬆了,暴露了裡頭光亮柔韌的腰線來,俄然聽到雙林這麼一句話,臉上頓時沉了下來:“出海?你要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