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局保衛們見到這令牌，便曉得這兩個老者是從定元寺而來，並且是為了非常首要的事情而來。
也罷，他早該曉得萊州是困不住沈肅的，也曉得沈肅如果想回京兆或者進宮，就必然有本領做到。沈肅，曾是他的教員，沈肅為人如何、有何本領，他實在太清楚了。
自始至終，沈肅身上最大的標識就是帝師，崇德帝的教員。僅此罷了。
但在紫宸殿這裡看到崇德帝時，他還是吃一驚。崇德帝樣貌竄改之大，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已經認出了沈肅。固然沈肅此時的模樣與兩年前比擬，已經竄改了很多。鬚髮全白了、臉容枯瘦了，穩定的。隻要臉上的肅冷。
為了何事，他們這些宮門局保衛是冇有資格過問的。
崇德帝臉上的茫然垂垂褪了去，然後他伸手漸漸將奏疏疊在一起，纔對常康道：“傳他進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