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沈度所想的,崇德帝讓步了。在措置沈家和獲得礦脈之間,崇德帝挑選了後者。

時候一點一滴疇昔,龍涎香的氣味,並冇有能使崇德帝安靜下來,反而使得他越來越煩躁。他對那些礦脈太巴望了,藏量龐大的礦脈,取之不儘的兵器質料,最強大的王朝,開疆拓土之明君……

從何時起,沈度竟成了礦脈關頭?或是從兩年前沈度鋪勢開端,或是從洞徹盛烈開端。或是從盛烈厭倦每月兩次的刑求開端,已經不太說得清楚了。

崇德帝搖點頭,說道:“帝師稱呼已奪,朕不能變動。這個前提,朕不能承諾。”

崇德帝在宣政殿拂袖而去的時候,他就已經對東宮起了防備,存了留著沈家的心機。這類心機一向很奧妙,就連崇德帝本人都浮沉其上,並冇有細心抓住。

半朝力廢太子幾礦脈,終究促使崇德帝讓步,扣問沈度的前提,來達成那些無可抵擋的巴望。

他所仰仗的。是對盛烈的體味,是對帝心的體味。他在用本身的性命,乃至沈肅的性命,在與崇德帝賭一場罷了。

(第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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