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好喝又濃烈的奶香味再次飄零起來,褚書墨連手帶腳都依依不捨地晃了晃,看著桌子上大半瓶奶,以及小肚皮上按著他的手指,鬱猝的不可,然後本能地砸吧了一下嘴。
他要按了,要疼了,要疼了,要疼了。
力道用的不輕,生生把小孩的下巴按凹了出來,然後就見那小孩像是被戳中了甚麼致命的軟肋一樣,俄然就不哭了,一雙眼睛緊緊的看著奶瓶,乖順又聽話地開端喝奶。
不得不說,褚書墨的身材實在是太小了,乃至於就這麼一根手指,根基上就包裹了他全部肚皮。
虞淵聞聲低下頭看他,褚書墨眨了兩下眼睛以後,側頭躲開他的目光,然後特有節拍的又砸了兩下。
看著他玄色的褲腿上乳紅色的液體,褚書墨脖子下認識地一縮,天衍帝是個對潔淨特彆固執的人,當年彆說是被東西弄臟了衣服,哪怕是和正凡人的普通觸碰,他都會很架空。
他不要。
因為即便是看不懂,也大抵明白她的意義了。
目光順著往下滑,因而就在大抵二十幾厘米外的處所,褚書墨瞥見了本身的小嘰嘰---正在衝他冇臉冇皮的揮手。
伸手碰了碰他肉嘟嘟因為喝奶還不斷抖啊抖的麵龐,因而褚書墨吸地更用力了,眼睛一眨一眨的,下半身都被他蹬了起來。
在影象裡潔癖地不可的虞淵看上去彷彿一點都不在乎地看著乖乖喝奶的小傢夥,眼底彷彿都閃過了一絲如有若無的笑意。
接著還冇等他反應過來,一旁的菲爾就飛速拿了塊小小的圍兜來,還是粉紅色的,她本身彷彿也認識到了不當,很抱愧地衝褚書墨笑了笑,然後非常純熟地掛在了他的胸前,還很知心腸給他壓了壓。
重新展開雙眼,有些迷惑地朝虞淵看去,就瞥見後者冷靜收回了手,護著他腦袋的手指在他頭上軟絨絨的短髮上撫了撫,伸手拿過了桌上的奶瓶,語氣還是很冷,但卻彷彿帶上了甚麼不一樣的情感。
……上輩子的事前不說,這類被前夫餵奶的感受真的很奇特啊!褚書墨神采刹時彆扭的不可,也不知是不是內心憋著的小情感太多,在奶瓶靠近他的那一刻,他真的本能地伸脫手推開了。
想問的,想說的,冇有一句能出口,他乃至不曉得麵前這小我還是不是當年的天衍帝。
約莫板滯了兩三秒以後,褚書墨的臉就以肉眼可見的速率緩慢的紅了起來。
反幾次複蹬了好幾下,褚書墨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