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客氣了。”薑若嫣的視野投注在李蘭素淨的容顏上,道:“確是如公子所言,我初從祖奶奶那邊存候歸府,聽白叔說公子好不輕易不足暇自左督衛而歸,便過來看看。”
“那就是再為鄙人了?”
李蘭還是笑容未改,溫言道:“現在的每一分光陰,都是從疇昔持續而來的,不查清楚疇昔,又如何曉得現在應當做甚麼,不該做甚麼?不管是再長遠的疇昔,種下甚麼因,終有甚麼果。既然我能從李蘭笑著揉了揉她的柔發,心頭油然升起一股安好之感,笑意愈盛時,不知從何而起的暖和漸漸浸潤了過來,他直覺般地抬開端,目光精確地投向了東廊的蜂腰小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