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霽笑著點了點:“天然,隻是除了你和二孃的禮外,旁人的都是讓下人去籌辦的,二孃我也籌辦了一套碧靛子的金飾。另有一些東疆那邊的布料,你挑出幾塊,餘下的送到侯府去。”
“夫君為何感覺我不會信賴她的話?”
溫盈“啊”了一聲,隨即看向他,問:“你返來的時候,就冇聽到旁人說,也冇有聽到半點的風聲?”
沈寒霽微微蹭了蹭她的手指,輕聲道:“隻是被割傷了,等過兩日我便去尋靳琛幫手弄些宮中的祛疤膏,塗抹上一個月,該當就能消滅這疤。”
他如何也想不到女兒會假死,現在他再也不能再假藉著記念亡女的藉口前去祭拜,去了也隻會招人起疑。
下人出去後,溫盈走到了矮榻旁,有些獵奇的看著這木匣子,也不知裡邊都裝了些甚麼。
溫盈抹了淚後,不曉得俄然想起了甚麼,轉轉頭看向他,目光落在了他的左臉頰上。
溫盈看到盒子中那一串鬆綠色,光彩淡雅燦豔的手串,便頓時心生歡樂。
沈寒霽又翻開了幾個盒子,道:“我想你該當會喜好這玉石,以是便又買了碧靛子手串和耳墜,簪子,另有頸項的墜子。”
思及到此,溫盈多了幾用心疼。
感遭到掌心溫軟,沈寒霽嘴角始終上揚著,輕應了一聲“好”。走到了她的身邊,輕扶著她的腰身,一同走過了迴廊。
溫盈目光所及那些清算,一雙眸子彷彿在發亮。
這時,下人送來了吃食,溫盈放動手中的盒子,正要扶著桌子站起與他一塊去桌子那處,沈寒霽倒是按住了她的肩膀:“你不消陪我了,不如再看看我都給你籌辦些甚麼禮品。”
最毒婦民氣,不過便是李清寧這般的女子。
沈寒霽一笑,反問:“我何來的膽量敢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養外室?”
帶著等候翻開禮品,也是生辰那日最讓人歡暢的事情。
溫盈聞言,嗔了他一眼:“夫君說得我好似是個悍妻一樣。”
肖鎮長應了一聲“是”,隨即又道:“裕王殿下恐要早些起事了,如果再等下去,恐會多生變故,畢竟就算齊豫隻是招認了船埠鎮,不知裕王的事情,可難保錦衣衛和沈寒霽會順藤摸瓜摸到裕王殿下這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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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盈與他解釋:“這是胭脂鋪子新出的遮瑕膏,遮去瑕疵很有效,也是時下胭脂鋪子賣得最好的,該當能把夫君臉上的疤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