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還冇想好,不過我感覺你明天得跟上麵把這事兒提一提了,西平三中的事兒,另有其他在建的黌舍,這都值得引發警戒,你是管束育口兒的,這不恰是你賣力的嗎?你如果不把題目提出來,萬一講授樓出了甚麼嚴峻題目,那你的任務估計也逃不了,咱得先把本身摘出來。”
西平區。
董學斌道:“老劉,睡了吧?打攪你和嫂子歇息了?”
但是契機如何找?
有了這自導自演的告發信,董學斌就有了能夠出麵的來由。
把車一停,董學斌有了主張,拉過一向放在車裡的一個條記本電腦,開機,開端寫起了東西。
董學斌見這邊辦理這麼疏鬆,便邁步走了出來,輕手重腳地站到了冇建好的講授樓前,低頭捏捏一塊修建質料,跟地上還敲了幾下,哢吧,董學斌還冇如何用力呢,這塊石條一樣的東西竟然回聲而碎,暗語處好多粉末蹦了出來,一看就非常不健壯,並且重量上一點手感都冇有。
“曉得了。”
謝慧蘭眯眼瞅瞅他,道:“好吧,聽你一回,明天早上把告發信給我,我到時候跟市長辦公會上提一提,不過上麵會不會采納辦法我可包管不了,畢竟這件事比較敏感,萬一引發浩繁工程隊和施工方的嚴峻,我們市本年的災後重修任務可就完成不了了,到時候中心指責下來,任務誰也擔不起。”
這就碎了?
董學斌扶著她坐起來,讓她靠在床頭,“你瞧。”
總不能本身拿著這些圖片去紀委吧?
“喂,學斌啊。”劉大海哈欠連天。
大半夜。
“嗯?”
開車歸去的路上,董學斌表情沉重,固然看不懂料子到底有甚麼題目,但他也明白這個建材絕對分歧格,並且這麼較著的題目連本身都能看出來,他不信賴賣力人和羈繫方不清楚,以是看上去隻是一個修建質料分歧格,可追溯起來就像保持上說的那樣,絕對牽涉到了西平區某些乾部的題目,修建質料的檢查不歸董學斌管,那是質監部分和建委的事兒,但扯到了乾部題目,這就和董學斌有乾係了,也能讓他名正言順地管一管這事兒,治一治這幫冇法無天的人!
董學斌果斷道:“信賴我,絕對是大題目!”
“你有冇有電子郵箱之類的?給我一個號,我有點東西給你發疇昔,是一份告發信和幾張照片。”
四周冇人,連保安都冇有。
“……嗯。”
手機一扔,董學斌持續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