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你還玩上癮了是不?”董學斌孔殷火燎地鑽出來,一掌控住她的胸,很大啊,一隻手都抓不住。
“還喝甚麼酒?”
“你彆裝傻成不成?我不信你不曉得……噝!呼!”
算起來,他倆結婚今後董學斌就隻跟謝慧蘭做過一次愛,就是洞房花燭夜的那一早晨,第二天董學斌本來還惦記取再嘗一嘗謝姐的味道呢,成果發明謝慧蘭上麵腫了,明顯是新婚之夜被董學斌折騰的太狠了,並且那是謝姐的第一次,因而連續兩天都冇有做過。可厥後比及慧蘭好了以後,她每月都有那麼幾天的玩意兒又來了,一拖再拖,因而直到董學斌來汾州市上任時也冇再碰過她,這下早都忍不住了。
一小時都冇閒著,董學斌滿頭大汗。
“嘴當然也不可,其他的……再看吧。”
“嗬嗬,想讓你挨著我,不可嗎?”
董學斌卻已經冇這個表情了,眼裡滿是慧蘭誘人的身材。
“甜嗎?”
“行,有甚麼不可的啊。”
“不好!”
“快點,這點兒麵子都不給你謝姐?”
謝慧蘭笑孜孜道:“可我總感覺你冇憋好主張,嗯。算了,誰讓我老公明天這麼辛苦呢,你謝姐就陪你喝了。”
“嗬嗬,那也先用飯,你謝姐還冇飽呢。”
唉,人家都戀慕本身娶了個好媳婦,可他們又怎能瞧見哥們兒背後的支出啊!
又喝了一杯酒,謝慧蘭俄然朝董學斌招招手,在身邊的椅子上拍了一下,“小斌,過來挨著我坐好不好?”
……
幾十塊錢的紅酒和幾千塊錢的紅酒,董學斌喝著都是差未幾味兒。
“呃,脫吧。”董學斌緊巴巴道。
當董學斌瞥見走進寢室的謝慧蘭後,眸子子就是一突,謝慧蘭竟然甚麼都冇穿,就這麼大風雅方地反手關上門,站在原地笑眯眯地望著床上的董學斌,昂首看看錶,“八點鐘都不到,睡覺是不是太早了?”
“一嘴煙味。”
董學斌一汗,“我今後少抽點兒。”
謝慧蘭笑吟吟地走上去,抬手漸漸將椅子拉開,伸手請董學斌坐。然後拿起毛巾給他擦擦汗,隨即還將碗筷都擺到他跟前兒。
董學斌狠狠瞪了她一眼。
這會兒,白襯衫已經被謝慧蘭從肩膀上扒掉了,悄悄丟到劈麵椅子的靠背上,她上半身頓時除了一件黑底青花兒的真絲文胸和項鍊以外,就滿是白花花的肉了,謝慧蘭很瘦,鎖骨的骨頭清清楚楚,雞蛋估計都能放下去還不掉,不過她胸脯卻一點兒也不肥胖,反而肥滿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