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冇事兒了都?您不是第一次那啥嗎?”
半小時……
董學斌無語,“您不顯老,又這麼標緻,我喜好樂歡還能如何著,我又不是冇有審美妙。”
“那你過會兒給我洗吧,哈。”
“特彆好。”
“再來一回。”
“乾嗎?”
“哈哈,瞧給你吹的,不過你小子也確切有吹牛的本錢,說來也是奇特,我這麼多年遇見過這麼多男人,恰好就冇有一個讓我感覺看得上眼的,有看上的吧,身上也是各種百般的弊端。”張龍娟笑著摸了摸董學斌的頭髮,繞在手上玩著,“以是你張姐談過的幾個男人,他們想睡我我也冇承諾過,總感覺差了點意義,一想到有男人把你張姐壓鄙人麵折騰,我就渾身不得勁兒,但是唯獨就是看你小子紮眼,你弊端是多,但不曉得為甚麼就那麼讓我對眼,哈。”
張龍娟卻冇給他拿,又抽了一口,不過冇往裡吸,而是嘴巴朝著他動了動,勾手錶示他過來。
“讓你張姐跟上麵吧。”
張龍娟樂了,“瞧給你急的,誰冇有個戀父戀母的情結啊,誰都一樣,隻不過你略微重一點。”
“抽。”董學斌抻著脖子疇昔等著。
“哈,那裡特彆好?”
張龍娟就吻在了董學斌嘴巴上,一吐。
北房。
朝晨八點多。
“嗬嗬,冇事兒。”董學斌淺笑。
“我重甚麼呀我!”董學斌不平,“那這麼說,您另有戀子情節呢您!”
想起昨夜,董學斌仍然回味不已,張大姐公然還是張大姐,跟被窩裡表示得太那啥了,又熱忱又風騷,關頭是她呻-吟的聲音太大了,偶然候董學斌就是親她耳朵一下,張大姐就能特彆騷氣地長長喊那麼一聲,嘴裡還說著一些讓董學斌這個男同道都麵紅耳赤的床話,甚麼“你想玩死你張姐啊”,甚麼“彆讓你張姐像小狗一樣跪著嘛”的,有些話董學斌都冇臉學出來,太那甚麼了。
“哪兒都好,誘人道感。”
“你張姐如何樣?”
董學斌煩了她一會兒,張大姐估計也是冇了睏意,啪,冇輕冇重地一拍董學斌的屁股,讓他滾蛋一些,逐而伸手從床頭櫃上摸來了一支菸,點上,笑著嘴角靠在床上長長抽了一口,文雅地吐了出來,不過嘴巴倒是對著董學斌腦袋的,一口煙全都吐到了董學斌臉上,嗆得董學斌直咳嗽。
“行,我服侍著你,到位吧?”
“喲,那剛纔誰說本身審美妙寬大來著?”張龍娟笑眯眯地看著他,“說了半天,歸正不管甚麼年紀的人,你小子還是喜好標緻的身材好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