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姐，稍等一下。”董學斌叫住了謝慧蘭。
身後的謝慧蘭也愣了一下，“……小董！甚麼意義？”
謝慧蘭在手裡把玩半晌，轉頭笑道：“小董，你也看看，東西如何樣？”
捧著官窯小碗，董學斌和謝慧蘭一起分開了這邊。
“小夥子，如何付款？”
“一頓飯如何能和一條命比？”謝慧蘭很強勢地調了頭，一嚮往西開，底子不給他挑選的機遇，“聽我的，成不成？”
謝慧蘭一側頭，“這碗甚麼價兒？”
“這真是老東西，我故鄉那人的先人當初是跟京裡……”
“嗬嗬，待會兒你查查賬戶就曉得了。”
見那女的走了，這小夥子卻冇動，攤主便道：“小兄弟你再看看，這碗真是正兒八經的官窯。”
西琉璃廠有很多家店都關了，略微走了走，謝慧蘭也冇看到她中意的玩意兒，然後倆人就到了東琉璃廠，這邊還行，謝慧蘭剛進第一個店就瞧上了一方田黃石的印章，可一問代價，一百多萬，謝慧蘭搖點頭，當然不會買，不是不想買，而是她底子冇那麼多閒錢，副局級一月人為纔多少？
董學斌倉猝回絕，“不消，真不消了，您方纔不是已經請我用飯了嘛。”
“謝姐，您就買了吧，我騙誰也不敢騙您啊。”
謝慧蘭微微一怔，笑道：“你剛不是還拿不準呢嗎？我看著倒不像真品，釉色太豔了。”
一個小時後，倆人重新站到了東西琉璃廠的交代實足路口。
董學斌：“嘿嘿，此次賺了七十萬，我們倆現在已經有兩百萬了。”
“您太謙善了，一看您的模樣就特彆懂行。”
“……臭東西！你可真行！姨明天歸去給你好好慶賀一下！”
攤主笑嗬嗬道：“看吧，隨便看。”
中間就是工商銀行，四萬塊也不消預定，很快就拿著現金返來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暈，不成也得成啊，董學斌就苦笑著點點頭。
謝慧蘭笑了，“小董啊小董，冇想到你另有這個本領？嗯？你玩保藏多少年了？”
小老頭看看董學斌，“……東西是不錯，儲存也無缺，但一百萬絕對達不到，隻能給你六十萬。”
謝慧蘭淺笑道：“不急。”
攤主道：“五萬。”
“嗬嗬，算了吧小董，五萬太貴了。”
董學斌心說隻要你彆究查絲襪的事兒，你讓我跟你去哪兒我都去。
走進一家古玩店，謝慧蘭看看他，“瞧瞧有冇有你喜好的東西。”
拿著支票出了榮寶齋，董學斌表情大好，可一想到謝慧蘭還在，就忙將憂色一收，“謝姐，這錢咱倆一人一半吧，要不是您發明瞭那東西，我也撿不了漏，都是沾了您的光。”他就是客氣一下，也明白謝慧蘭不會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