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自嘲地一笑,說:“書記您說是擂台賽,我並冇有上擂台啊。我曉得,我和鐘局長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蘇易元說:“局長,您太仁慈了,乃至有一些軟弱,實在宦海上偶然候還是要心腸狠一點的,現在不是風行《厚黑學》嗎?厚黑二字我不敢認同,但還是有些事理的。”
春水隻得賠笑,說:“投身反動即為家嘛,這段時候忙,過了這段,忙完了,必然好好陪陪老婆。”
周嫻見春水早晨還叫蘇易元來,有些不滿,說:“甚麼事那麼急呀,都不能比及明天再說?”春水說:“單位的事唄。”夏蓮就更不歡暢了,說:“你都快以單位為家了,不就一個文明局長嗎,看你對勁的,都像是當了市長似的。回家來不陪陪老婆,還是事情,你說我們都多久冇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