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回到辦公室,邊走邊想著下一步該如何做,才氣收伏她的心。他一見到她,就曉得是個正凡人。來到這裡的,如許的正凡人不在少數。他俄然對她的身份出身產生了興趣。她為何來到這裡?
女護士的拍打,矮胖助手的撫摩,在他看來,那都是前戲。他纔是大戲的配角。
好色的弊端在他身上有嚴峻的趨勢。如果有標緻的“刁民”,他豈肯放過?他等了幾年,發明進到這兒的女人,都是身心遭到嚴峻培植的,臉如菜色,身材衰弱,與標緻底子不沾邊。他有些可惜。他退而求其次,與一個顯得年青的被精力病者達成了買賣,她每週給他供應身材兩次,他給她正凡人的報酬,不給她亂注射亂吃藥,也不消鐵鏈鎖她。
他們見她“誠懇”了,再也不大呼大嚷了,對勁地笑了。還是藥物短長,一針下去,如何剛烈的貨品,都得乖乖聽話。
這女病人伸起了腿,朝他的腰上狠狠地來了一下,踢得他站立不穩。她甩開了儀器,站了起來,責問他這是在做甚麼。他陪著笑容,說對不起,弄錯了。他已經風俗了病人的責問與發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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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市裡新建立了家精力病院,需求多量的人手。這年初,精力病人太多了,人滿為患,需求更多的精力病院來收治這些病人。本來他已經落空了做大夫的資格,但精力病院太缺人手了,就把他要了去。他畢竟受過專業的醫學練習,如何說也是小我才。
獲得的福利遠不止這些。送出去的這些人,被貼上了“刁民”的標簽,披上了”精力病人“的外套,職位比真正的精力病人還低,遭受比名副實在的刑犯還悲慘。他在這裡,就是至高無上的天子,對這些人具有生殺大權。當然,他殺人不消刀槍,用的是藥。
藥物很快闡揚了感化。她感覺本身離這個天下越來越遠,身材如鵝毛一樣地往上飄。眼皮卻很沉重。
他的笑容冇有了,變得峻厲起來,大聲喝道:“來這裡的,個個說本身冇病。你說你冇病,申明你有病,並且病得不輕。你說你冇病,申明你不共同冶療。你必然要說本身有病,明白不?”
看著她痛苦不堪的神采,扭動顫抖的身軀,他的內心收回一陣歡笑。感激主的恩賜,把如此之美的女人犒賞於他。在今後的光陰裡,他的餬口將五彩斑斕,事情將充滿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