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也算是有緣。那天一彆,我就曉得你會再來。公然,明天我們又趕上了。你心腸仁慈,忠貞守一,很有慧根,我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儘力幫你。”
說是野炊,到山林不能生火,很多食品都是熟食,從山下帶上來的。當然酒是少不了的。他們圍成一堆,喝著啤酒,品著烤肉,唱著歌,歡聲笑語,其樂融融。她並冇有參與出來,隻是看。他們讓她也喝幾杯,她回絕了。烤肉是她喜好的,吃了一些。
這時她想分開了。這是個是非之地。剛纔輕信他們了,覺得是同校的大門生,本質該當不錯。鬼曉得他們是哪個野雞大學的。她的黌舍在省會是最馳名譽的,很多人都假托是這黌舍的門生。
那夥人看傻了,這是甚麼神通呀,輕描淡寫間,手就折了。
翠芝見到她,就站了起來,嘴裡喃喃自語,竟說不出話來。
“學道需平靜有為,你塵緣未儘,需求曆煉,才知‘道’是何物。”
“那就說錯了。現在有幾個直修行的?都是借修行來斂財來哄人的。這個道姑,不知有多少個男人呢。不信你問她。”
她這麼一說,翠芝似有所悟。這些天看了很多這方麵的冊本,經她一番講授,打通了很多的樞紐。
她走了過來,全然不知傷害,臉上仍然是慈愛的神采。
一夥人七嘴八舌肆無顧忌地說著。一個厚顏無恥地問道姑:“是不是如許呀?對我們說說,多久冇有操過了?”
翠芝曉得被回絕了。但古床一事還得道姑指導。她降服了害臊,對道姑說:“那日你說這床是專為房中術而造,可否詳細解釋一番,以解我心中猜疑。”
“把這道姑也收下吧。”一個淫笑著,大聲說道。
她慌了,不知如何是好。驚駭打劫了她。她為了春水儲存了二十多年的貞操,不會明天毀於一旦吧?那太不值得太荒唐了。她不敢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