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好機遇,這些凶險的傢夥怎能錯過,也顧不上死去的同門,回身便要拿下女眷,逼迫此人自裁。卻見著一個綠衣女子雙手持著兩條血跡斑斑的長絲帶,滿麵寒霜的站在他們麵前。
秦雷不敢怠慢,隻好放手撤槍,擰腰一個蘇秦背劍,哈腰前傾,讓過吼怒而來的兩柄小斧,又就勢抽出小腿上綁著的兩柄匕首,一左一右持在手中。
幾近同時,右邊一個也擲脫手中小斧,一樣朝秦雷另一邊臂膀斬去。
石敢見部下的衝鋒被打退,氣憤的吼怒一聲,一挺手中的紫金槊,親身帶隊建議了第二波衝鋒。劈麵的兩個刺客早曉得他的剛猛,也不反對,錯身將他讓了出去,卻把其彆人關在此中。
招式的靈動與純熟,竟然遠勝於方纔持刀舉槊之時。
這股衝力是如此龐大,乃至於秦雷的身子也趔趄倒地,但他明顯已經預感到此種環境。背還冇著地,便扣動胳膊上的臂弩,一箭射向空中,正中那人的心臟,鮮血頓時噴湧出來,落地後天然斷氣而亡。
秦雷也不轉頭,扯下一道布條,將刀柄與手掌綁在一起,沉聲道:“你如何過來了?!”
隻見左邊一個怪叫一聲,將手中小斧迴旋擲出。那斧子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繞過秦雷舞成一團的鐵槊,朝他的肩膀斬去。
慘烈的搏殺聲、猖獗的叫喚聲傳到當街那座二層小樓上,與樓內的喧鬨構成令人堵塞的反差。
電光火石間,兩邊身形交叉,便見血光漫天,那紅衣刺客竟被秦雷劈成了斜斜的兩半。而刺客的刀……卻停在秦雷頸前三分處,再也不能寸進。
隻見他將手中一柄鐵槊舞得如暴雨梨花,堪堪將五人的兵刃悉數格擋,火星四濺、嘡啷作響間,竟然涓滴不給五人機遇。
公然,雲裳無窮和順的回望他一眼,柔聲答覆道:“就是下到阿鼻天國,我也永久跟著你。”
秦雷頭暈腦脹的乾笑一聲道:“冇事兒,就是有點暈。”便見著幾個手持斧鉞的刺客透過步地殺過來。秦雷抬槍咬牙迎上,竟要以一敵五!
這些人一走,紅衣刺客身上的壓力頓時一輕,固然仍舊處於優勢,一時卻也冇法被毀滅。
那些服飾各彆、兵器也是各彆的刺客,工夫明顯要比前陣麵對的黑衣刺客,和後陣麵對的紅衣刺客高了很多。兔起鶻落間,便殺進石敢帶領的中軍保護中。
看一眼殘陣中岌岌可危的永福幾個,秦雷擦擦嘴角的鮮血,把視野轉向身邊的雲裳,輕聲道:“對不起,總把你帶到傷害中。”他曉得,以雲裳的固執性子,定然會寸步不離的跟著本身,任何勸說都是冇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