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人福厚啊,那就請黃院正細心救治王大人。”仇寺人輕聲道“二位閣老,太皇太後有請。”
麴延武和田憫農咬牙點頭道:“若能成次此大功、名看重史,我等不亦快哉?”
路上週維公謹慎翼翼道:“太尉大人,能把解藥給我了吧?”
“屁!”李渾怒罵一聲,不睬陰無異的禁止,徑直分開了後宮,一眾天然緊緊跟從。
命人拿上卷宗,李渾便帶著周維公氣勢洶洶的向皇宮殺去。
命令將犯官帶下去,周維公朝三位上官拱手道:“事情到了這一步,還是請諸位大人決計吧。”
那侍衛一出來便如泥牛入海,竟再也不出來了。李渾足足等了一刻鐘,終究不耐煩道:“這是你逼老子來硬的!”說著大手一揮,太尉親軍便拔刀衝上去,大喊大呼道:“讓開讓開!”
此人一出聲,周維公就聽出他恰是昨夜那毒蛇般的陰先生,一下子渾身汗毛直立,不由自主的退了好幾步出去。
金龍殿的衛士長但是鐘離坎,他可不吃李渾這一套,閃身帶人擋住了來路,刀疤縱橫的臉上凶光四射道:“帝王寢宮,嚴禁吼怒!”
見他竟然往回走,陰無異焦急道:“切不成婦人之仁啊,東翁!”
“匹夫不成與謀!”見人都走光了,陰無異氣得跺頓腳,快步跟了出去。
一群虎背熊腰的太尉親兵奸笑著上去,三拳兩腳就把轎伕主子之類的打倒在地,便要擒住三位閣老。
田憫農穩定下氣味,朝李渾拱拱手道:“太尉大人,您可曉得太皇太後已經病重,不能再理事了?”
四周的大內侍衛紛繁側目,卻敢怒不敢言……自從年前李渾刀劈了一個膽敢上前反對的衛士,便再冇人出頭了。
“信口雌黃!”李渾怒罵一聲道:“你說武結婚王把陛下和六殿下押送進京,如何到現在冇聽到一點動靜呢?”
“這麼說你不讓開?”李渾吹鬍子瞪眼道:“那老夫可要發飆了。”
禁宮侍衛也毫不逞強的抽出刀劍,與太尉府的人瞋目相向的對峙起來。正在世人都覺得一場血戰在所不免時,鐘離坎俄然出聲道:“陛下不在這裡,”說著微微側身道:“你去了也白去。”
“您隻要再走三步,我就自刎於此!”王安亭的腔調非常平平。
“誰敢過來?”隻聽總督出身的麴延武一聲暴喝,世人便見他把一柄匕首貼在自個的脖頸上,厲聲道:“我們是堂堂大學士,怎能被嘍囉輕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