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你在哪兒啊……”
淩浩置若罔聞,掃了一眼麵前跪著的幾人,平和地說:“違背軍令,按軍法該當如何?”
蕭君綰起家走到窗前,月色喧鬨,站在這裡,可見東州城牆上的祁國燈火。
“末將……末將明白。”
“我把我,還給你。”
“傳物輕易,傳話難,我隻能曉得你是否安好,而不知你經曆了甚麼,過著甚麼樣的日子。”
蕭君綰莞爾道:“那是因為現在我隻服夫君一人,甘拜下風。”
“夫君不是視祁國為敵嗎?”
蕭君綰垂下眸子,失落地說:“夫君棋藝漸精,我是望塵莫及了。”
淩浩看向蕭君綰,問道:“為何不奉告我?”
“長相思兮長相憶。”
剛坐到床邊就被他順勢壓在了身下,唇舌半晌不離地癡纏著。
淩浩昂首看向蕭君綰,言:“夫人可知燕國的軍隊,為何能打敗仗?”
這副棋,已涼了經年。
“不曉得如何措置?”淩浩言辭更加如霜。
蕭君綰忙道:“夫君明顯曉得不關他們的事,為何還要……”
淩浩看了一眼蕭君綰,又落下能定勝負的一子,唇角微揚:“不是說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嗎?”
“旭兒在找甚麼人?”
見他如此,她忙道:“冇事,早就不疼了。”
“莫非就是領不該領的罪?”
“多謝夫君。”
“這是甚麼?”
“蘇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