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綰也故作不明白,問道:“娘娘指的奴婢的主子是?”
蕭君綰稍稍鬆了口氣,實在這統統本就在料想當中,隻是冇想到效果會來得如此之快,才戔戔幾日,柳妃便對那一番鳳氣和天子的謬論堅信不疑,如許的人,如何能在宮中安身,這便怪不得她,就看柳妃那位表姑母,是否肯放過柳妃了。
蕭君綰曾思疑過柳妃腹中的皇嗣是假的,不過以蕭君綰現在的權勢,無從查證,隻能先當真,佈下打算,確保萬無一失。方纔從慧妃那兒得知慧妃已問過親信太醫,柳妃的皇嗣的確是真的。
“奴婢自知笨拙,從不敢自誇聰明。”
柳妃一番明知故問的諷刺,蕭君綰並未往內心去,畢竟柳妃已經放肆不了幾時了,何必與一個不幸之人計算。
蕭君綰的一番話,醍醐灌頂,讓慧妃幡然覺悟,這纔沒了先前的那般打動。
驕陽炙烤著長長的宮道,劈麵走來的宮女昂首望了一眼蕭君綰,低下頭去,靠近時於蕭君綰身邊悄悄一欠,擦肩而過,將手中之物悄悄塞到蕭君綰手中。
“那以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