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綰曾不幸過阿誰無辜的孩子,可她不幸覃家的血脈,誰又曾不幸過疇前的曲家滿門,她獨一的親mm至今下落不明,曲儘愉隻是個孩子,誰又曾放過了她!
見蕭君綰如此不識體,柳妃有些不悅:“你就冇聞聲宮裡的傳言?”
柳妃入彀了。
蕭君綰也故作不明白,問道:“娘娘指的奴婢的主子是?”
“那是疇前。”
蕭君綰沉眼走著,將滿心的哀傷深埋在心底,喜怒不形於色。
蕭君綰曾思疑過柳妃腹中的皇嗣是假的,不過以蕭君綰現在的權勢,無從查證,隻能先當真,佈下打算,確保萬無一失。方纔從慧妃那兒得知慧妃已問過親信太醫,柳妃的皇嗣的確是真的。
“當然是皇後。”
“蕭上儀可要聽好了,本宮腹中的小皇子,但是天生貴命。”
蕭君綰若無其事的走了幾步,擺佈掃了幾眼,確認四周無人,方纔展開了手裡的字條,眉間閃現欣然之色。
“那以後呢?”
這實在是宮裡諸多嬪妃幾輩子都戀慕不來的福分,隻不過放在其他嬪妃身上或許是福分,放在她柳妃身上,便是福兮禍之所倚。
“天然有鳳臨中宮。”
蕭君綰從一番旁敲側擊中證明瞭柳妃對傳言堅信不疑,其野心已然閃現,毫不粉飾,且更加招搖起來。這隻會讓危急來得更快。
淑貴妃連本身的親戚都暗害,對於那些投奔的大臣們更加不會部下包涵,如有一日他們無用了,淑貴妃還能放過他們?
“前次禦花圃一彆,好久不見蕭上儀了,上儀如何一小我?本宮傳聞上儀女官風景無窮,如何輪到蕭上儀坐上了這個位置,卻如此孤單。”
“娘娘不是多次說過?奴婢隻不過是一個馳名無實的上儀女官,整日都在毓寧宮照顧四殿下,鮮有出來走動,實在冇聽過甚麼傳言。”
驕陽炙烤著長長的宮道,劈麵走來的宮女昂首望了一眼蕭君綰,低下頭去,靠近時於蕭君綰身邊悄悄一欠,擦肩而過,將手中之物悄悄塞到蕭君綰手中。
蕭君綰聞言立足,緩緩昂首看去,見柳妃斜倚在步攆上,粉麵含春,笑意盈盈,在一幫主子的簇擁下垂垂鄰近。
蕭君綰沉默不語,由著柳妃一人說話。
“都說蕭上儀聰明過人,在本宮看來,上儀倒是笨拙。”
“娘娘談笑了,中宮之位空缺已經多年,奴婢何來的主子。”
日頭正毒,內監撐著傘替柳妃遮擋著驕陽,而蕭君綰還曝曬在驕陽下,額頭微微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