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綰想了想,是有這麼回事,不過厥後儀妃差人來讓她前去賞花,想著儀妃的父親或許也能在覃佑封王的事上出一份力,蕭君綰便應邀前去,忽視了覃佑。
蕭君綰一眼便認出了熟諳的筆跡,笑意已在不經意間綻於唇邊。(未完待續。)
柳嬪揚唇:“姐姐這是在暗指mm不懂端方肇事?”
“你摘了這一池的荷花,讓本宮看甚麼?”
“那你們就是在諷刺本宮的表姑母不配為皇後?”
“轉頭把那條魚給本宮撈起來,扔到靜明宮的井裡去。”
蕭君綰唇角微揚:“因為那條大魚嘴一張,便搶了其他魚的魚食。”
柳嬪扶了扶髮髻,道:“本宮就是宮裡的主子。”
這柳嬪不但難以成為淑貴妃的幫手,恐怕還會給淑貴妃添很多費事。
被慧妃數落了一頓,柳嬪天然也冇了賞荷花的心機,窩著一肚子委曲拜彆。
“柳嬪娘娘有何叮嚀?”
蕭君綰心下喟然,薑還是老的辣,柳嬪那裡是慧妃的敵手。
水池裡的魚兒爭相過來尋食,驚起了陣陣波瀾。
蕭君綰頭也不回地往房間走去,直到聞聲有人喚了一聲:“上儀大人。”
慧妃冇有作答,走到水池邊,接過宮女手裡的魚食,往水池裡投了些許。
蕭君綰細細思考,莫非柳嬪所言的表姑母就是淑貴妃?淑貴妃竟然會送表外甥女入宮為妃,實在讓蕭君綰感覺莫名其妙。
“做不了主?本宮冇記錯的話,上儀女官乃女官之首,你都做不了主,難不成要本宮親身摘?”
蕭君綰抬眼看著柳嬪,此人不懂明哲保身,極易在宮裡肇事,既然她和淑貴妃是親戚,如果有著其肇事,說不定火會燒到淑貴妃身上。
柳嬪的目光轉而又落到了蕭君綰身上,細心打量了蕭君綰一番:“既然蕭上儀在這兒,本宮也不消另派人去請了。”
“蜜斯明天不是承諾了要陪殿下畫畫嗎?”
蕭君綰立足,微微側眼說道:“殿下已經是大人了,要學會不依靠於任何人。”
蕭君綰看向水池,很快便明白了慧妃話裡的企圖,應道:“是。”
“柳嬪初來宮中,本宮不與你計算,還望你本身見機,宮裡的主子不是你也不是本宮,想喧賓奪主,得看你有冇有阿誰本領登上鳳台。”慧妃言罷,斜睨了一眼柳嬪,帶著人分開。
柳嬪拿過宮女手裡的團扇,一個勁兒撲著風,漫不經心腸說道;“那你就速速派人去叨教,這日頭正毒,本宮可不想每日都頂著驕陽來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