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來,也就是說直接撤了原主換她當?如此偏私,公然是近水樓台先得月,跟從景王,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難怪會有那麼多人擠破頭也想進景王府來當個門客。
“如此軍機之物,想必不輕易到手,如果真的,又豈會送去萬卷閣,徒弟的書室不會放無用的書,而那本書就算是假的也不能等閒彆傳,除了天方閣,也就隻要萬卷閣能讓徒弟放心。”
淩浩飲了口茶,淡淡道:“越輕易到手,越不會是真的,明知是假的,為何還要帶走,無端招來禍事。”
淩浩表示文官把冊子放到蕭默麵前。
“這上麵的官職,蕭公子看上哪個就奉告主子,主子去回稟王爺。”
蕭默惑然:“那些徒弟如何不看?”
“徒弟是如何看出那本圖誌是假的?”
蕭默心下一向有個疑問,現在何不直接相問。
淩浩話語平和,不帶半分肝火,卻讓在場的官員聽得戰戰兢兢,誰都曉得景王這怕是要問罪。
疇前陪覃赫去禦書房見泰宏帝的時候,泰宏帝書案上的奏摺堆積如小山,何況泰宏帝並非明君,每天要批閱的奏摺都有那麼多,如何到了燕國,就變成了這薄薄的一冊。
“年年加固大堤,水還是年年淹了臨江府,你這工部尚書當了多少年了,加固了多少次大堤,你記不清,本王記得清楚。”淩浩還是說得不緊不慢,殿裡的氛圍卻愈發嚴峻起來。
在場的大臣和李尚書這才鬆了口氣,李尚書應道:“是是,臣這就去辦。”
蕭默一愣,勉強著點了點頭,她倒忘了院判也是太醫,不過前次她救了劉太醫,景王應當是曉得的,大抵也不會思疑吧。
“就這個了。”蕭默指著那官職給李管家看。
“回王爺,並非臣不極力,是臨江府陣勢低凹,趕上江水上漲,再如何修堤壩也攔不住,必將會眾多成災啊。”
蕭默垂下眸子,言:“想必徒弟曉得,我是祁國人,能在燕國見到祁國之物,忍不住想多看看。”
蕭默向淩浩提出要討個一官半職,淩浩冇有回絕,隨後便讓管家送了本燕國官職錄到她房裡。
議完事出攝政殿時,蕭默瞥見了皇極殿外正瞭望著她的淩天旭,蕭默向他微微一笑,跟從景王拜彆。
一來幾日,蕭默每日淩晨都來這兒與景王坐上一會兒,可他除了安然飲茶外,彆的一句話都不說,他費了這麼大的工夫收她為徒,就讓她每天淩晨陪他喝茶?
蕭默心下自有分寸,說不定淩浩這隻是在摸索她有多大的野心,她真選了丞相景王也不見得會給,而蕭默若非出於想進太病院,也不會提出要仕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