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旭迫不及待問道:“祁君現在才召見使臣?”
“現在說這些為時過早,前次是他拿祁太子做威脅,逼著祁國承諾,此次是使臣主動奉上門,景象不一樣,冇有籌馬,祁國能承諾?”
前次淩浩讓泰宏帝和祁國群臣覺得是她勸退了燕軍,泰宏帝便封她一個入宮還不敷一載的尚侍為上儀女官,多少人記著了她的這場殊榮,又有多少人眼紅。現在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又來了,誰都想抓住這個能升官領賞的機遇,除了她。
“我陪你,下完一局,去趟戚府。”
“如果不承諾呢?”
“如何不說話?”
“我已經派人去問了,等一有動靜就能曉得,豈能勞陛下親身跑一趟。”蕭君綰笑看了淩天旭一眼,之間被她諷刺了一句,他竟還不甘心,以為燕國冇有彆的前提可提,也證明並非是他陋劣,而是國與國之間除了要糧就是要錢。
“如你所言,皇叔的奸滑,朕學不會。”
“想曉得動靜,不如去一品居坐坐?”
“以你對他的體味,他會等閒放過祁國嗎?”
“我聽紫英說這幾日一品居買賣暗澹,這個節骨眼上,哪個大臣故意機隻顧本身吃好喝好。”蕭君綰曉得一品居人去樓空的背後是官員們為此事憂心忡忡,但並非統統的官都是大義凜然、心繫百姓。有的的確是在替祁國擔憂,替泰宏帝操心;有的倒是在為本身著想,因為誰能化解祁國與燕國的這場衝突,誰就當前程無量。
“不但是減少東州駐軍,而是讓祁國減少祁燕邊疆統統城池的設防兵力。”
“哪兩條?”
“你這局棋要下到甚麼時候?”
“剛聽聞此事的時候,也不知是誰心急如焚。”
“我也想早日回函都日理萬機,但是恰好有人分歧意,怨不得我,要說誤國,也是因為你。”
“我是擔憂祁國闖的禍會損及燕國的好處,事情鬨得雖大,但將士冇有死傷就好,前麵的也就用不著我擔憂了,自有報酬此傷神。”
蕭君綰忍俊不由,淩浩提的前提,總能讓她佩服不已。減防是指減讓祁國減少邊疆駐軍的範圍,這一前提現在無益於燕國邊疆安寧,此後利於燕國打擊祁國。
他在想甚麼?這點蕭君綰百思不得其解。
“當然是問皇叔到底開了甚麼前提,你說我陋劣,可前提不提那些前提又能提甚麼?”
後宮的嬪妃和群臣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唯蕭君綰在這兒安然下棋,置身事外。
“至於割地,是讓祁國償還潯州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