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還擔憂被趙靜姝認出,可趙靜姝除了彈那一曲外就冇露過麵,但那一曲已足以讓燕國的皇親國戚刮目相看。
蕭君綰回到大殿,從殿後的偏門出來,剛走到宴聚處就見趙靜姝已坐在琴桌後,素手起,音敘敘。
他曉得是誰在操琴,也知這恐怕並非偶合。(未完待續。)
等船靠在僻靜處,榮敏和侍女下了船,目送扁舟載著趙靜姝一人朝那湖心駛去。
她不得其解,沿著牆邊走回覃佑身後。她抬眼看向淩浩,見他執樽淺酌,神情還是冷酷,不動聲色,叫統統人都看不穿他的心機。
“奴婢還是不明白,公主為甚麼要幫寧國的公主靠近王爺?”
“夫君出來吧,出來這麼久分歧適,平康公主還要獻曲,夫君無妨歸去聽聽,那曲子我聽過,是人間可貴的天籟。”蕭君綰笑道。
“靜姝豈敢,可靜姝不明白,為何不能稱公主為姐姐?”
看模樣趙靜姝此番獻曲實則是彈給他一人聽的,可趙靜姝如何會這曲子?
通往湖心的長橋上點滿了燭火,照亮整座長橋。一人徐行於橋上,似披了一襲月光。縱使已換做一身月紅色直裾,還是盛氣淩人,王者之風似與生俱來。
她想分開,卻見覃佑喝得個酩酊酣醉,本日的場合她和方若水都不便上前相勸,她苦衷重重更得空顧及覃佑,誰曾想覃佑坐著無所事事竟將本身灌醉。
“現在就不想歸去了?”
是他教的?
“那當然,姐姐叫得順了,今後豈穩定了輩分。”榮敏公主望著那越劃越遠的船笑道,“隻望靜姝公主能記我和榮惠姐姐的好,今後飛上枝頭彆忘了我們,如此便也不枉我和榮惠姐姐煞費苦心幫她這一把,走吧。”
蕭君綰送二人上了馬車,見馬車拜彆纔回身走進宮門,轉眼間見榮敏公主的馬車還停在宮門前,看來榮敏公主和趙靜姝還冇拜彆。
榮敏公主笑道:“皇叔離席不離宮,命人將此橋點亮,定是要來此一遊,這下就看靜姝公主的了。”
“貴妃娘娘久聞蕭上儀大名,想邀蕭上儀秉燭夜敘,請蕭上儀移步。”
她搖了點頭:“不想。”又無法道,“但是……能不歸去嗎?”
親貴中不乏有人在聽曲的同時又在竊竊察看著景王的反應。
“綰……綰綰。”覃佑邊走邊呢喃,又時不時轉頭,確認蕭君綰還在,才放心讓兩個內監攙扶著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