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目是隱含在印堂中的,如何會現形?”一個高個子美女俄然從廚房走出來,手裡端著一盤豐厚的早餐,恰是他的老友阮瞻。
包大同推開那張快貼到他鼻子上的臉,又不敢太用力,恐怕傷了她。實在她冇有這麼嬌氣,但是阮瞻這個冰山男愛妻成狂,獲咎他可不是好玩的。
“你來做免費小工我不介懷。”包大同聳聳肩,臉上掛上他那無敵淺笑,“她前半年白拿薪水時,如何不見你出來發言。”說著快速跑上樓去,不想和阿瞻在客堂鬥法,他現在的道術才氣可隻要十五歲,那會吃大虧的。
那把槍也不曉得是甚麼奇特的玩意兒,射出的能量流能把人的異能封印,還在他的印堂留下如許的印跡,並且彷彿解不開,他昨晚在差人局暗中儘力了一夜,也隻能保住一點才氣。
包大同怠倦的回到雜誌社時,已經是早上八點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