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壞笑起來,眼睛眯成了彎彎的新月:“我在祈求月老,千萬不能給你如許的色狼牽紅線,不然就要禍害一個純真的女人!”
我趴在床上也有點乏了,翻轉過來倚靠在床頭上,微微一笑:“本來挺疼的,但被你這麼一體貼,一點都不疼了,你可真是我的止疼藥!”
“是!”她用力地點點頭,“我來找你,就是想問一句,像你如許放蕩不羈的帥哥,如果主動約一個熟諳才三天的女孩早晨去他家,是如何籌算的?”
“哎呀,小爺我現在就有點虛了,口乾舌燥的,替補雪兒,你快去給倒杯水來。”
“呸呸呸!淨想功德,就算天底下隻剩你一個男人,我也不會嫁!”
“小玉?真是個不錯的名字,聽了就讓人感受冰清玉潔的!阿誰,你來找我,是有事要說吧?”
“胡說八道!她多大我多大,一眼就能看出來不同好不好?”雪兒當真地辯白道,冇有重視到,正一步步進入我安插的話語陷進中。
邊發狠邊用力閒逛著身子,架式與騎馬無異,將我壓得喘不開氣,連帶著病床都“咯吱咯吱”地亂響。
靠,這丫頭竟然這麼損我!
不這女人被騙,當真提示道:“小玉啊,我和尋求你的那小我不是一類,他的目標是玩弄你,但願你不要去赴約,很傷害!”
很較著,半夜約一個女孩去他家,絕對不是甚麼君子君子。
“護士mm,還不曉得你的芳名呢?”
“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
這丫頭邊說邊抬起了屁股,接二連三地朝我腰上用力拍起來,力度之大,床都要散架!
雪兒彎下身子,手掌在我麵前晃了晃,目光中帶著核閱。
“喲~,你甚麼時候成知心大哥了?要不我也谘詢谘詢,敢問知心大哥,與小女子合租的傢夥是個色狼,常常說些地痞的話,做些鄙陋的小行動,我該如何辦呢?”
“除非甚麼?”她一臉獵奇地詰問。
“吱呀――”
她一翻身騎在了我的腰上:“還敢抵賴,明顯就是魚目混珠、用心而為之,看我不弄死你,弄死你……”
比方,穿寢衣的時候不要趴在地上,沐浴的時候必然要在內裡反鎖門,聲音不要太嗲,也不要跟屁蟲似的每天黏在人家前麵……”
說完以後,發明雪兒這丫頭正雙手合十,冷靜地唸叨著甚麼,閉著眼睛一副虔誠的模樣。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但是他……”
她有些羞赧地垂下了頭,攏了攏耳畔的發線:“你談笑了,我那裡是甚麼止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