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嵐翻了個白眼,心想,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嘛!不在這兒躲雨,莫非是賞識雨景嗎?你想拆開他倆的做法我是附和的,但你的藉口就不能再找個好點的?
舞傾城現在就是這類感受,更何況樓雲帆濕透的衣衫緊緊的貼在身上,勾畫出苗條的身形,讓他下認識的吞了口口水。
青嵐走過來,特彆不滿康王的態度,小聲的和黎竹說,“你管他做甚麼,就讓他碰主子啊!到時候被主子的內力彈開,摔殘了也是他自找的。”
“咦,宮裡哪來的這麼小的狗?”樓雲景湊上來。
樓雲景看他們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好不甜美,火氣蹭蹭往上冒,都快把還濕著的衣服烘乾了。
現在一看舞傾城的神采,很明顯,他的目標達到了。
樓雲景的做法倒是挺合黎竹和青嵐的意的,黎竹也怕他家主子陷得更深,也摻了一腳,“主子給賢王、康王存候。”
樓雲景更氣了,忙插/出去,“皇嫂也是在這兒躲雨嗎?”
黎竹聞言放了手,“王爺恕罪。”
樓雲帆想了想,不是很肯定的說,“之前皇兄不是提到懼罪他殺的榮承諾有隻狗被宸妃弄死了嗎?會不會是那隻狗的孩子?”
流言的事就這麼停歇了,他也臨時鬆口氣,想著去見見舞傾城,成果剛和他四弟談完宮中特工的事查的如何樣,內裡就下起了雨,隻好等雨停了纔出來。
端王背後的人固然冇查出來,不過樓雲天倒是操縱了下他,對外宣稱端王企圖謀反,和敵國勾搭,在外漫衍皇後侵犯宸妃害其小產的謊言。公眾一聽,謀反啊,這但是抄家滅族的大罪,也不管是真是假,都不敢再傳流言了,畢竟萬一被當作謀反的朋友抓起來可如何是好。
樓雲景看到舞傾城的時候固然還是忍不住冷傲了下,但在看到他直盯著他三哥的時候就不樂意了,特地甩了甩身上的水,引發了他們的重視。
舞傾城卻一點都不受他影響,還是隻看著樓雲帆,看他濕透的衣衫,略有些心疼的說,“冷嗎?”
樓雲帆不美意義的笑笑,把懷中的小狗暴露來,舞傾城一看,愣了下。
聽他這麼說,舞傾城對他更有好感,他冇感覺本身是個好人,但是卻偏好純真仁慈的人,這個賢王不但樣貌是他所喜好的,這性子更是深得貳心。再一聽他提起阿誰“懼罪他殺”的榮承諾,更感覺樓雲天殘暴刻毒,和樓雲帆一比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樓雲帆摸了摸小狗的頭,“那也是一條生命啊!我如何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在我麵前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