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麼時候把朕的皇孫交給朕?”皇上抱著孩子,一邊輕哄著,一邊問祁烜廷。
祁烜廷不斷地在內裡踱步,屋內不時傳來一聲聲慘叫。
下人嚇到噤若寒蟬,不敢再多說一句話。趁祁景陽不重視之時悄悄退下去,免得在他麵前礙眼,遭無妄之災。
“一個個的,一到關頭時候就掉鏈子,我要你們有甚麼用?”祁景陽用拳頭狠狠砸向書桌,砸的桌麵上的物品砰砰亂響。
“那是天涯閣的切口,說的是一個地點。當時離陌在雲州孫家盜來一本花名冊,都是祁景陽操縱孫家在朝中拉攏官員的人名單,可惜都是代號。離陌當初身中劇毒,怕命不久矣,就把花名冊藏在了一個隱蔽的處所,隻帶回了藏匿的地點。我就讓葉君心與孟承道一明一暗去查那些人的真正身份。”祁烜延細細向夕顏解釋。
牽一髮而動滿身,祁景陽不想因小失大,他能夠今後再緩緩圖之。
他不是冇想過用手腕巧取豪奪,但是葉君心也不是茹素的,他手上冇有人家的任何把柄,如果冒然動了葉家堡,連累太廣,畢竟葉家堡與朝中很多大臣都有貿易來往。
“好,好,有賞,十足有賞!”祁烜廷接過兒子,笑眯了眼。
當初祁烜廷逼著皇上采取夕顏和她的那些男人,除了承諾幫他掃平內憂內亂,還承諾為祁家留後。
“哇——”一聲哭泣響徹六合。
“啊——”夕顏被折騰的滿頭大汗,她已經冇力量了。
“不可了。”這個期間為甚麼冇有剖腹產?疼死她了。夕顏雙手抓住床單,恨不得在上麵抓出個洞穴來。
霸主?哼,在成為霸主之前,起首要先得活著!
“是。”下人被祁景陽的氣勢嚇了一跳,戰戰兢兢地稟報。
皇孫出世,特彆是在皇上發明孩子竟有三分像他的時候,樂得更加合不上嘴。
一出世就被冊封為皇太孫,可見皇上對這個孩子有多看中。
將來還是一方霸主,那他呢?這麼多年的辛苦籌劃算甚麼?莫非要付諸東流?
太子妃這邊剛生,就有人立馬把動靜遞進了宮中。
不不對了葉家堡這座金山,祁景陽就感覺財帛捉襟見肘。當初他承諾葉君心篡奪未婚妻時,葉君心冇少給他好處。
“孫重山,孫家主呢?頓時飛鴿傳書讓他過來。”祁景陽眼中呈現一絲亮光,隻要想體例殺了這個孩子,他仍然能讓祁烜廷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