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墨說完就跑了,留下滿臉無法的蕭錦。瞿墨跟了他們以後脾氣是越來越開暢大膽,也越來越奸刁,不過他小子也知進退,衛葶瑜把他教得很好,溫夜闌也從旁教誨,瞿墨的賦性倒是不差的。
在海上漂了三天,他們的船終究到了比來洛陽的一個小海鎮上。蕭錦他們下船前都換了一身衣裳,身上的衣服更趨於布衣。大慶早已在這裡安排了人過來接他們,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船工叔叔說啊,他和他們家婆娘就是甚麼‘床頭打鬥床尾和,婆娘平活力,隻要把她壓在床上改明兒他們就會和好了’,爹爹,如果你和娘娘真的吵架了,是不是也要把娘娘壓在床上?那樣你們明天就會和好的。”
溫夜闌聽他這麼一說,神采有些丟臉起來。
男人大抵是這邊的海民,整小我的氣質很平和很大氣,讓人初見就心生好感。
“大慶另有甚麼說的嗎?”溫夜闌把信看完後,很久,才昂首看著周平問道。
瞿墨第一次坐船,倒是冇有暈船的反應,反而是溫夜闌,神采慘白得有些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