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眉眼更彎了。
不曉得吞了對方多少的唾液,不曉得深吻了多久,當兩小我停下來時,都微微地有些喘氣。
蕭錦緊緊地抱著溫夜闌,好似要把人溶入本身的骨肉裡般用力,他撩起溫夜闌的一縷垂落到眼角的髮絲,放到唇間悄悄地吻了吻,望著懷裡人晶亮的眼睛,彎了彎眉眼。
“蕭哥……”薛海棠淒厲地喊了一聲,神態脆弱,彷彿分分鐘就會暈倒在蕭錦的懷中。
薛海棠還想開口說些挽留的話,未開口卻被站到蕭錦身邊的人驚住。
“那有如何,憑甚麼他就不能也喜好我?男人花心的還少嗎?”薛海棠硬著頭髮嗆到。
蕭錦看著身邊的人,看著對方白淨的臉頰,通紅的耳朵,俄然笑出了聲,溫夜闌聽著他這悄悄淺淺的笑聲,本身的嘴角也跟著不自發地彎了彎。
蕭錦不說話,他隻是在袖子下悄悄地摳了摳溫夜闌的手心。溫夜闌被他弄得有些癢,睨了他一眼,那一眼風情讓蕭錦差點忍不住直接把人按到在原地。
溫夜闌轉頭看她,神態又是一貫的冷酷,他盯著薛海棠,直把人盯得今後退了一大步:“我不知溫子瑤許了你多少的好處。但是你一個已經嫁了人的婦人,真的感覺嫁給蕭錦輕易嗎?並且,憑著你在廣茂村那邊的所作所為,你感覺你能安穩地走出這都城半步?”
蕭錦拉著人疾步走回他們的房間,心癢難耐的他們已經顧不得房門是否關上的題目,一進到房間,蕭錦就把身邊的人緊緊地壓到了牆壁上,低下頭就如暴風般狠惡地啃咬著對方的嘴唇,炙熱而纏綿,兩人互不相讓。蕭錦帶著打劫者的霸氣,溫夜闌一樣不甘逞強,伸手攬住對方的腰,回以更狠惡的啃食。口腔裡的兩條舌頭攪在一起吮吸膠葛,如何汲取對方的唾液彷彿都不敷,情意相通讓他們更加高亢而急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