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田奈奈聞言大喜,忙接道:“屆時,隻要看到敵營火起,我軍趁機突襲,超出安陽橋大肆打擊,何愁敵軍不潰?”說著,便學小嶋真子磨搓這下巴,兩人臉對臉陰測測的一陣奸笑。一旁的西野未姬隻感頭皮發麻,一股寒氣從尾椎升起,不由地打了一個冷顫。隨後冷靜走到一邊,雙手合十,嘴裡喃喃自語,側耳細心一聽,竟然是在給敵軍默哀。彆的兩人見此,不由點頭髮笑。
岡田奈奈聞得此言,眼睛一亮,霍然起家,說道:“未姬所言有理!既如此,我也不再多想,隻儘己之力,為陛下一統天下,今後消弭紛爭。”
三人看了一會兒,便在西野未姬的連聲扣問下,走到一處軍帳中,入眼便瞥見一個如同鷂子般的事物,卻比鷂子大了好多。小嶋真子指著那龐大鷂子說道:“這是我讓部下士卒做的東西,我管這個叫做‘飛鴉’。”
“奈奈,我知你對此甚是討厭,但以鹽郡主所處的身份和職位,做出此種背信棄義的事情也是無法。畢竟,其深受當年安平郡王板野友美的教誨和影響,天然事事以帝國好處為先,但並不代表鹽郡主本人便是這類凶險的小人。”
“且跟我來。”說著,小嶋真子便向帳外走去。岡田奈奈和西野未姬對視一眼,均不知其葫蘆裡賣的甚麼藥,忙跟著走了出去。七拐八拐的走了一刻鐘,三人來到營地邊上一處密林當中。林中有塊被軍士砍伐出的空位,另有很多士卒正在繁忙,地上堆著很多粗細、是非不一的木棍,另一邊還疊放著一堆堆帆布,好些士卒正用皮繩將那些木棍和帆布縫製、捆綁在一起。
“哈!真子你也想太多了。能有甚麼忽略,換做我是敵軍,可想不到明顯就在麵前的敵手會俄然呈現在本身背後奇襲。我看妥本地很,無需擔憂。”西野未姬滿不在乎的說道。
小嶋真子磨搓這下巴,故作滑頭地說道:“大營西麵五裡處,有一斷崖,約稀有十丈高,崖頂平整且麵積頗大,充足包容萬餘人。當今快入夏季,隻要西北風起時於夜晚乘此飛鴉從崖頂躍下,便可乘風突至敵軍大營當中,敵軍見此天降神兵,必定大亂,到時隻要放火焚其糧草營帳,我就不信敵軍能不炸營。”
“凶險狡猾對嗎?”小嶋真子接道。見西野未姬連連點頭,那模樣實在敬愛,不由地一笑。又見一旁的岡田奈奈麵色有些丟臉,便知其定是非常看不上這類詭計手腕。岡田奈奈為人光亮正大,領軍交戰多是善用堂堂正正之師,即便用謀,也多是讓人明知卻無可何如的陽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