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的佩刀也是身份的意味，看模樣，當年跟著老步頭上山的人絕非甚麼善類。
“小鬼子真就脫手了，殺了人以後，還把腦袋給掛在了街上。當時，鎮裡人被逼得冇體例，就找老步頭出山去找人。老步頭是山信子裡的頭一把交椅，山上的事兒，誰都冇他熟。”
我一皺眉頭：“這還真邪行了。”
在東北，夏季進山是最傷害的時候，不是老山客，就算獵戶，也不肯意夏季出來。夏季山裡風大雪深，又看不見路，趕上穿山風，被埋在甚麼處所都不曉得，隻能等開春再找屍首。
老闆暴露一副不歡暢的模樣道：“這話，你彆不信。要不，你滿大街探聽探聽，看我亂來你冇？”
老闆說到這兒，用心抬高了聲音：“正西就千萬彆走了，那不是人能走的處所，去了就回不來，你給多少錢都冇有人去。”
“最奇特的是，那些人每次入山的時候，都會在西山口那兒站一會兒，直到有人瞥見了，他們才往山上去。你說邪門兒不？”
“對唄！”老闆道，“兄弟，你要往哪邊去，先給我一個準信兒。如果不說清楚，怕是冇人情願接你的活兒。”
我勸道：“多說無益，我們還是從速安排買賣的好。”
老闆躊躇了一下道：“兄弟，恕我多嘴啊！你進山以後，籌辦往哪邊兒去？”
顧不上用心道：“就這麼點事兒，你們就把西山當作閻羅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