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展無相乾脆給我戴上了七情封心鎖。他說,七情封心鎖本來是節製人存亡,讓人變得無情無慾的東西,但是拿來給我煉心再好不過,隻要我感覺心疼了,就代表我動心了。”
我被顧不上嚇了一跳。坐在他劈麵的但是玄羽至尊,他敢調侃對方是木頭?這不是找死嗎?
“咳咳咳……”正在抽菸的顧不上差點冇讓一口煙給嗆死,“你是木腦筋袋啊?不對,你本來就是木頭!”
我不由得微微一驚之下,張玄羽說道:“你不消擔憂。當年展無相併冇利用甚麼卑鄙的手腕,而是我誌願戴上七情封心鎖。”
“呃?”顧不上和小趙同時一愣之間,帳篷內裡也傳來一陣開朗的笑聲:“展兄公然慧眼如炬,不命令祖當年啊!”
張玄羽對顧不上裝傻充愣也不在乎,向我伸出一隻手道:“我們還是平輩論交吧,我並不喜好那些繁文縟節。”
顧不上忍不住問道:“真有得道成仙這碼事兒?”
“亦敵亦友。”張玄羽指了指本身胸前,“這枚七情封心鎖,就是展無相給我戴上去的。”
久雪靈安慰道:“一邊是親人,一邊是……是朋友,確切很難棄取。我們畢竟都是凡人……”
也恰是這一聲感喟,直接透露了我的位置――木亦白陰冷的聲音驀地從遠處傳了過來:“墳塋前麵那位朋友,出來見個麵如何?”
特彆是我們這些方士,固然本領都在用神通縱橫,也曉得仙道之說,倒是對人可否飛昇最持思疑態度的一個群體。很多方士都感覺,前輩遺留下來的道法隻不過是讓我們保持三界次序,並不是讓我們白日飛昇。
我微微側身之間,卻瞥見墳前的墓碑上鮮明寫著“好友展卿之墓”。
冇想到,張玄羽竟然哈哈笑了起來:“說得冇錯,當年展無相也這麼說。”
我驚奇道:“那你為甚麼還要去義魂閣開鎖?”
“陳與唱!”我搶到陳與唱身邊時,扶住她的久雪靈才輕聲道:“與唱隻是脫力昏倒罷了,我先帶她去歇息。”
我皺眉道:“張玄羽是不是受了重傷?”
我還冇等說話,就瞥見顧不上和小趙大喊小叫地衝了過來。顧不上一把抱住我,咧著嘴一通亂嚎:“你個小癟犢子的啊!老子還覺得你死了……你活著連個屁都不放一下,害的老子哭了好幾天……明天老子拿這條命跟你拚了……”
張玄羽卻冇理睬我的驚奇:“因為,我當年遭到劉關張結義所感,那種大義在我心中根深蒂固,以是,我成道多年,心中卻隻要義而冇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