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這聲音有點耳熟,聽起來如何像是……三狗?
這小夥子,曉得戴德呐。
王管帳一臉無法:“這也不是我說了算啊。上頭冇下來,我能如何辦?”
樊姨轉頭看了李長庚一眼,說道:“我本來覺得你就是個吃乾飯的,冇想到關頭是個,另有點小聰明。”
我們坐上了李弦月的車,和樊姨說了一聲,就向三姓村解纜了。
李弦月呸了一聲:“你還懂政治了?”
這是繞梁三日,餘音不斷啊。
二貓打了個電話,五分鐘後,有人回電話了。二貓聽了一會,點了點頭,說道:“查出來了,對方把棺材放在客車上了,在困馬營上的車,目前客車還在行駛中。司機問我們要不要把人給扣下。”
中間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把這統統都看在眼裡,感慨的說:“到底是新社會啊,群眾當家做主,和之前不一樣嘍。想當初在萬惡的舊社會,你就是見了那官老爺,磕上百八十個響頭,人家都一定理你呢。”
然後又對李弦月說:“老闆,獲咎了,獲咎了。不是信不過你,實在是……這是政治任務啊。”
然後我們上了車,一騎絕塵。誰曉得走了冇三裡地,又被人攔下來了,一樣是包哥的人……
二貓和我們酬酢了兩句,就說他另有任務,等司機有了動靜,會給我們打電話。
我把明天早晨遇見崔露慈的事情說了一下,祭靈王拍著胸脯包管,說這件事交給他了,必然會幫我找到肉身,幫我把叔爺救返來。
二貓點了點頭,給司機打了個電話,叮嚀了幾句。
李長庚滿不在乎的說道:“那有甚麼大不了的?等找到了棺材,我們就找個處所歇息會,你們倆有甚麼私房話,就偷偷地說唄。”
我們承諾了一聲,二貓就和我們道彆了。他坐上車,就擰開喇叭,緩緩地向下個鎮子駛去。
李長庚說道:“你想啊,對方連棺材都偷,這得喪儘天良到甚麼境地?司機隻要一小我,能扣得住他們嗎?萬一這夥人凶勁上來了,傷到了無辜的大眾,這如何辦?”
王管帳這一招金蟬脫殼使得好啊,四周看熱烈的大眾收回一陣美意的笑聲,然後散了。
這可真是大錘衝了龍王廟啊。我們一夥人都看著李弦月,憋著笑。
三狗點頭如搗蒜:“是啊,是啊。您是老闆,包哥必定不會用心怠慢啊,誰也和錢也冇仇不是?但是當局比錢牛逼啊,人家是白道,我們是黑道。提及來是吵嘴兩道,實在我們不就是人家的一個尿壺嘛。平時扔在角落裡,用的時候拿出來便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