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掙紮著在他身上又抓又扯,卻冇甚麼感化。慌亂中摸到了起初因為穿戴不舒暢偷偷從文胸裡抽出來的兩隻鋼托。那鋼條很細卻很尖,我想也冇想便向著他的眼睛紮了下去。
我從手縫看到妙姐站在門邊,撇著嘴叫著:“不經驗經驗你,不曉得老孃是誰!”
“劉哥,她是新來的,曉得您短長,在這屋學藝呢!”小菊嘲笑著貼到男人身上。
我連轉動的力量都冇有,緊接著一個又高又胖的男人過來揪著我的頭髮往外扯,疼得我忍不住哼哼。被拖回本來的房間,冇容我喘氣,他便開端死命往我身上踹。
我不怕死,卻怕不潔淨的死。偶然候絕望也是有力量的!
他的醜臉靠近我奸笑著,我纔看清他的一隻眼眶裡是假眼,灰灰的眸子非常駭人。我緊緊抱著身上濕透了的衣服,向妙姐哭著告饒,“妙姐,我聽話,我聽話了。”
我大驚失容,幾乎叫出聲來,小菊在一邊一把捂住我的嘴:“彆TM叫喊!”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周身冇一處不疼。內心更是堵的冇了縫,莫非真如繼母所說,我就是個賤命?
姓文的拉著我的手在他身邊坐下,笑眯眯地問:“小mm,多大了?”
說著他快速穿好衣服出了單間,我忐忑地在單間踱著步,不曉得等候我的會是甚麼?他到底能不能救我?
“她用……胸……”我嚇得直結巴。
我嚇得回身,隔壁那男人竟然就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麵前,一張儘是麻坑的臉笑得非常鄙陋,“喲,還真是個小美人,一想到方纔是你在偷看,我這裡就立正站好了!”
她一命令,高胖男人就一臉鄙陋地走了過來,毫不躊躇的把一盆子冷水澆在我的身上,接著就開端撕我的衣服。
一邊的玻璃花滿臉淫穢地看著我舔嘴唇,我不敢辯駁。
我第一次穿的這麼少站在男人麵前,一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頭低得不能再低了。
“小然呀,好好服侍你文哥。”妙姐在我身後擰了我一把,我一皺眉便見她正使眼色,意義大抵是讓我不要耍花腔。
一其中年男人坐在按摩床上,見我們出去,眼神便繞過妙姐粘在我身上。
“行了,我又冇問你,該乾嗎乾嗎去吧!”姓文的不耐煩地揮揮手。
那天,我幾近半裸地跟在妙姐身後,謹慎翼翼地進了單間。
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不明白天下為甚麼對我充滿歹意!我好累,想放棄!頭上湧出的血恍惚了我的雙眼,一片赤色中我看到一張很美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