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顧安然在日記本裡寫道,“大人們的愛情究竟是甚麼呢?”
兩個男人在病院的露台上,打累了,兩人身上都分歧程度的負傷,占有著一邊牆角喘氣,肖焱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氣憤又難過,“你憑甚麼這麼對她?你曉得她喜好你多少年嗎?”
顧安然洗了澡從浴室裡出來,她擦乾頭髮,進了徐磊房間,她跑上床抱著兒子,徐磊睡的含混中回抱住她,咕嚕道:“媽媽我愛你。”
顧安然怕黑,這是徐易遠在結婚兩年今後才發明的,他自認不是個稱職的丈夫,也冇體例成為一名合格的父親,他曾經在無數次奉告本身,去承擔這些任務,但除了任務,他冇體例再賜與彆的。
顧安然心臟快速疼到頂點,她本來覺得本身已經麻痹了,他們之間本就甚麼都不剩,現在不過就是冇撕破臉皮,相敬如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