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兒感覺受益匪淺,也明白祖父和父親母親的良苦用心。”冷韻收回了目光,果斷地看向冷佩雲那他向來不敢直視的眼睛,心底卻在吼:受益匪淺個鳥啊!良苦用心個鳥啊!絕對不能在這裡逞強!不然必然會被阿誰混蛋看扁的!他冷韻是誰?!如何能被這麼個混賬矮冬瓜看扁?!他跟她杠上了!!
“蘇副尉請說,凡是我冷家能做到的定不推讓。”客氣話是誰都會說的,不推讓不代表不收報酬,這是販子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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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佩雲也是成精的人物,又如何看不出兩人之間的暗潮澎湃,不過冷韻既然不說,他天然也不會去多說甚麼,再者如果冷韻連這些苦都吃不了,那冷家也就必定了要式微了。
蘇佑玥感遭到他的目光,嘴角微挑卻並冇有去看他,隻是將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房頂上。
箱子被抬出來以後,冷佩雲從腰間摸出了一串鑰匙放在桌上,冷韻遲疑了一下上去拿起了鑰匙往那幾口箱子走去。
“蘇副尉就不必自謙了,承蒙蘇副尉能看得上老夫家的這小子加以指導,老夫天然要在此事上幫蘇副尉一把的。”冷佩雲暴露一臉慈愛的模樣,喚來管家,道:“你去把庫房中那幾個箱子抬過來,讓蘇副尉過過目。”
“是可惜,不過長輩和王爺也不過是點頭之交,最多有些袍澤之誼罷了,送得東西太貴重了反而不美,長輩隻能多謝冷老太爺的美意了。”蘇佑玥說著也不管冷韻甚麼反應,從他的手裡拿過鑰匙又重新將那箱子鎖上,順手一扔,那串鑰匙便到了冷佩雲身邊的桌上。
冷韻聞言下認識地去看蘇佑玥,實在心底很糾結,到底要不要奉告冷佩雲本身被“欺負”了?隻要他說一句感覺很辛苦,華氏必定不會再讓他跟著蘇佑玥走的,但是如果真的那麼做了,他不就變成臨陣脫逃了麼?
冷韻的手摸上了那蓋子,隻要稍稍用力就能翻開了,但是這個時候,他因這些日子的暴曬而變得烏黑的大手上卻覆上了一隻看起來白淨嬌小的手掌,蘇佑玥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邊,禁止了他開箱的手。
幾人閒談幾句的工夫,管家就批示著仆人抬了幾口箱子出去,蘇佑玥看到那幾口箱子先是一愣,然後低咒了一聲:“萬惡的有錢人!”
且不說那幾口箱子上綴滿了各種色彩的寶石,箱子本身就是金的,固然從她的角度上看不出來是真金還是假金,也不曉得是純金的還是鍍金的,但這並無毛病蘇佑玥看出這幾口箱子的代價連城,全成國大抵也就隻要冷家會費錢搞這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