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是罵名。
起碼顧遙在推委,申明約莫是真的,不會作詩,隻消將她逼至絕境就是了,屆時丟臉的就是顧遙了。
可如果那人能幫本身一把……
就躬身一揖到底,極其樸拙。
崔五就站在她身後,本來就瞥見了幾句,一等她寫完,便伸手拿起,對著上麵讀了出來。
顧遙神采淡淡,像是狠狠鬆一口氣的累極,內心卻還是堵得難受,隻淡淡地掃焦齊一眼。
焦齊神采煞白,他本日可算是把在場的大儒獲咎人了個遍,名聲可算是毀了。
就是宋問的神采也欠都雅,先前另有旁的講師談笑,他那一手文章寫得極好的弟子如何不會作詩。
此時站在上麵輩兼顧份不高的,除了顧遙,便隻要張敬了。
便是真的無才無德,起碼也是宋問的門生,如何任他這般摧辱,
又見顧遙這一眼,一時寬裕至極,恨不得縮著脖子。
“足下的意義是,叫我作一首詩,來證明本身是個有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