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是一進門,就能瞥見在牆角跪得乖靈巧巧的小女人,站著就是一隻糯米糰子,跪著就是一隻包子了。
約莫是有外人在,文康帝凶得像是個獅子,嚇得杜杳縮了縮脖子,半天冇敢持續吱聲。
“做甚麼!”
“那裡不誠懇了。”她嘟囔著,把短手又縮進大氅裡,當真地攏好,又是暖洋洋的。
杜杳跪在牆角冇事乾,就盯著阿誰少年,看他跪在父皇麵前,神情冷酷剛毅。
至於問的是甚麼罪,杜杳的小腦袋可搞不清,歸正,哪有見過這個清秀的一個小哥哥被本身嚴肅呆板的父皇訓得唾沫橫飛的。
跪得離她有點遠,是在耳房的佛像麵前,耳房要粗陋很多,地上隻鋪著薄薄的毯子,更冇有爐子。那佛像前也冇有蒲團,寒冬臘月的,杜杳覺著地上挺涼的。
文康帝倒是看著地上一隻糯米糰子隻想笑,隻是長得嚴肅,麵上倒還是一派的端莊。
實在杜杳在夢裡回想起來,終究看明白了他的神采……實在他的眼神很龐大,像是討厭又像是歡樂,叫現在的她為當初的笨拙感到恥辱。
青衣的少年一側眼,就看到一隻眼都不眨地盯著本身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