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靜姝正在抓狂,見雲缺身上的蟲子頓時噁心得要發瘋。

“當然。”雲缺暖和笑道,瞄了眼對方手臂上黑漆漆的大足跡。

恰是蠻族合薩,烏達!

朱山寺毀於一旦,數百和尚加上慧苦禪師全數成為捐軀品。

我變穩定態,管你啥事呢,吊在樹上的時候,你叫的聲音可比我變態多了。

河邊遍及碎骨,好似新鋪了一層白骨沙岸,氣象非常駭然。

北伐會被完整打亂,雄師或許就此留步,群龍無首之下倉惶回返。

雲缺無法地搖了點頭,也不辯駁,而是自語著母雞下蛋幾個字。

烏達此人的狠戾可見一斑。

“我師尊的獨門劍陣,明天讓你參悟了去,便宜你了!”周靜姝揚起白淨的脖頸,像個高傲的天鵝。

“老國公後繼有人呐。”周史伯收回感慨之詞,道:“我們燕國,怕是要再出一名軍神了。”

不再是慧苦的模樣,而是一張衰老的麵孔,皺紋堆壘,眼窩陷落,正搖搖欲墜。

幽蟲已經儘數消逝,這些怪蟲冇有真正的屍身,被劍道之力抹滅後紛繁化作虛無。

周元良做深思狀,說完還點了點頭,隨後便捱了一腦蓋。

“你、你如何會用劍道之力!”

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響徹山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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