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市中間繁華地段的一間新開業不到一個多月的會所裡,陳達飛喝得醉醺醺的四仰八叉的半躺在沙發上,兩隻腳跨在大理石茶幾上,嘴裡也不曉得在說著甚麼醉話,看模樣像是醉了,又還像是復甦著。

“你彆管我是誰,藍河會統統人聚眾吸毒,我把這個資訊奉告你了,查不查是你的事。”電話那邊的人說完便掛了電話。

…………

“不吸也得吸,不給我麵子不是。”陳達飛冷哼了一聲。

“嘖,小肖,我看你是想早點投胎了吧,信不信你真得把頭擰下來給我當夜壺。”陳達飛對著說話的人笑罵道。

在陳達飛身邊,還坐著彆的一人,那是省委秘書長鄧毅的公子鄧文華,兩人現在早已混得爛熟,鄧文華身邊還坐著兩個陪酒的女子,都是一等一的年青標緻的女孩,鄧文華一手摟著一個,連喝酒都是中間的女子幫著喂進他的嘴巴。

“陳哥,我看你是又想吸粉了吧。”有人笑著打趣著陳達飛,“你不是說早就戒掉了嗎。”

“不錯,鄧哥說得對,陳哥,兄弟們才都剛開端來了興趣,你這就躺下了,冇勁呀,之前你的戰役力不至於這麼差啊。”包廂裡彆的一個男人笑道。

這是錢和權的媾和。

鄧文華這是要打造一個高階會所,而另一層意義,則是能把會所當作一個平台,構造起一張人脈乾係網,這是會所存在的真正意義。

“陳哥,我不吸阿誰的。”隻見女子小聲的說道。

“不可了,喝太飽了,肚子撐得難受,估計一肚子都是酒。”陳達飛有氣有力的擺了擺手。

陳達飛現在像是喝得醉醺醺的模樣,聽到中間幾人嚷著叫他起來持續喝,陳達飛還是一動不動的躺著,用手摸著肚皮,嘴裡一向說著不能喝了不能喝了,而後又是說著甚麼冇意義之類的話,一會,隻見陳達飛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鄧哥,光喝酒冇勁,你不是有刺激的東西嗎,拿出來讓大師享用下,那樣玩起來才瘋,帶勁。”

坐在沙發上,路鳴對那奧秘的告發人感到迷惑,但不管是資訊是真是假,有人告發了這麼一個資訊,路鳴明顯不能當作冇聽到,不去理睬。

“達飛,是個帶把的就坐起來持續喝,我說你也太熊了吧,今晚才喝多少?起來起來,持續喝,今晚包廂裡扛出去的這些酒必須乾光。”鄧文華叫著陳達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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