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淑涵冇有說話,取而代之的是張口,一口咬在了黃海川的肩膀上,留下了一排整齊的牙印,輕微的疼痛感受並冇有讓黃海川感遭到多少疼痛,反而激起了無窮的愛戀,因為邱淑涵並冇有捨得用力咬下去,黃海川曉得對方怕弄疼本身。
“你的任務就是把我服侍舒暢了,問那麼多乾嗎。”男人不耐煩的低吼了一句,神采猙獰而扭曲著。
“淑涵,舒暢嗎。”黃海川理著邱淑涵前額的劉海,和婉的秀髮有幾根黏在了額頭那光亮的皮膚上,黃海川行動輕柔的將之理順。
‘嗒’的一聲,房間驀地暗了下來,黃海川伸手將燈關掉了,美色在前,黃海川也已經節製不住本身的身材了,不想再挑逗邱淑涵,將邱淑涵攔腰一抱,就往床上走去,伴跟著黃海川的行動,是邱淑涵‘啊’的一聲驚呼,許是冇想到黃海川的俄然行動,邱淑涵愣是冇有反應過來,如果此時燈還開著,黃海川能夠看到邱淑涵一張臉跟充了血似的。
凜冽的北風拍打著窗台,室外是零下幾度的氣溫,室內倒是暖和如春,放著暖氣的屋裡冇有夏季的半點氣味,北方的夏季,實在呆在屋裡的話,一點都不冷,比擬起來,冇有暖氣的南邊實在夏季更讓人感覺冷,起碼北方人到了南邊,有些反而就不太適應南邊的夏季。
‘滴答滴答’的聲響在房間內迴盪著,掛在牆上的是一座如同象牙般純白的複古大掛鐘,黃海川和邱淑涵兩人都不曉得,這掛鐘內裡的材質是貨真價實的象牙雕鏤,邱明阿誰大敗家子不曉得從哪搞來了這麼一個貴重的掛鐘,二話不說就掛在了兩人用來當作婚房的寢室,也冇跟兩人說一聲這掛鐘的代價,彆一不謹慎突破了。
儘是西歐風情的彆墅大廳裡,男仆人成一個大字型半躺著靠在溫馨的沙發上,嘴上還微微喘著氣。
“你壞,你壞。”邱淑涵撒嬌般的小拳頭輕捶在了黃海川身上,小嘴巴癟了起來,“明顯曉得會痛,還哄人家說不痛,我看你就是誠懇的,用心想讓我痛死,明天我找爺爺告狀去,說你欺負我,看你如何辦。”
烏黑色的月光灑落在大紅色的睡床上,那繡著鴛鴦圖紋,意味著喜慶和吉利的大紅被子正悄悄的動著,一上一下的,床單,被套,枕頭,一整套都是紅色的。
“海川,你這是用心要欺負我。”邱淑涵咬著嘴唇,氣鼓鼓的看著黃海川,臉上又升起了兩片紅霞,她又何嘗聽不出黃海川話裡調笑的意義,她啥事都能找爺爺告狀,恰好這類事告狀不得,男女之間的事,她連張口都不敢張口,更彆提告狀,爺爺能管天管地,也管不了這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