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趙一德點了點頭，“到時候真如果把汪東辰扳倒了，黃縣不曉得會不會代替汪東辰的位置。”
“這位密斯，你有甚麼話就直說吧，放心，這裡不會有人把你的話泄漏出去。”路鳴也是聽了趙一德講了這女的奇特之處後，才曉得對方非得要見他才肯說話。
“我姓李，李春芳，至於我跟李禿頂的乾係，說出來也不大光彩，我想不說你們也該猜得出來。”李春芳抿著嘴，低著頭，任誰也不會感覺給人當情婦是一件光彩的事。
“冇有了，就真的隻要這一個小本子。”李春芳想都不消想就搖著頭，李禿頂另有冇有彆的東西在她那，她焉有不清楚的事理，來的時候也是顛末端一番狠惡的思惟爭鬥後，她才決定到公安局來找路鳴的，獨一要緊的也隻要這小本子。
“我來是想替李順報案，我思疑他不是出車禍死的，他是被人害死的。”李春芳說著話，從懷裡取出了一本條記本。
任那名民警如何勸，李春芳就是低著頭不說話，隻說要見結局長才氣說，那名民警也來了些火氣，心說就冇見到這麼奇特的報案人，而李春芳目睹那名民警並冇有去叫局長的意義，本來下了好大的決計才走進公安局的她又開端擺盪了起來，躊躇著就要站起家走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