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你撞到人了,補償是天經地義的事,剛纔我們過來讓你補償你不肯意,現在又讓我們跑一趟,還害得我這位受傷的兄弟連傷都顧不得養,就從病院跑出來,此次就便宜你們了,賠個十萬塊就一了百了,我們也頓時就走人。”
“鐘老頭,你看看,這就是被人撞傷的人,你還想狡賴不成。”劉二狗指著身邊那位瘸腿的哥們,“看到冇有,這腿上纏了厚厚的紗布呢。”
鐘父被對方的話喝得有點發懵,趕快解釋著,“差人同道,我不是思疑你們,我隻是,我隻是……哎,我隻是冤枉啊。”鐘父氣的跺了頓腳,用力的撓了撓頭,鐘父突的眼睛一亮,“對了,當時公路中間的農田有人在耕作,他們當中必定有人看到事情的顛末端。”
年長差人話冇有說完,但意義已經再較著不過,如果不暗裡協商,那隻能上法庭了,法律對於鄉村的老百姓來講冇那麼提高,很多人咋一聽到法庭都會本能的感到發怵,乃至於不曉得有多少人在本身權力遭到侵害時,都不會去想到要通過法律路子來保護本身的合法權益,此時,鐘父一聽差人的話,也是大急,“差人同道,我真的冇有撞到人,他本身躺到我的摩托車前,中間路過的人冇見到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天然是主觀的覺得是我撞人了,這個做不得數,做不得數。”
年長差人聽到這個不調和的聲音,眉頭大皺,“你此人如何說話的,我美意幫你們出主張,你這說甚麼風涼話,再如許我就不管了,這些人如果混鬨起來,看你們能不能受得了。”
“但是,我真的冇撞到人嘛我。”鐘父氣得直瞪眼,連差人也這麼說,鐘父感受荒誕之極,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年長差人,鐘父想說我還思疑你們跟對方一夥的,這話到口中倒是不管如何也不敢說出來。
“呀,你這是甚麼意義?你這是說我跟他們是一夥的了?”年長差人大怒,打單道,“你再胡說話,我就清算你,誹謗差人,曉得是甚麼罪嗎。”
“鐘老頭,你這話是甚麼意義,思疑差人的辦案不公是不是,你這眼裡另有冇有差人,我看你是膽量越來越大了,連差人都敢頂撞。”劉二狗大聲喝道,眼看有差人做後盾,劉二狗也狐假虎威起來,更是想從氣勢上先壓人一籌。
“又是你們。”鐘父看到這幫子人,氣的吹鬍子瞪眼。
“甚麼?十萬塊?”鐘父差點就跳了起來,“你如何不去搶銀行,剛纔還兩萬塊,現在就變成十萬塊了,我奉告你,一毛錢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