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禦史大夫也倉促趕來啟稟:“陛下陛下,宸王乃北僚王一事,一時半會間竟然漫衍了全城!”
不管封淡淼真傻與否,現在有魚造反,他都是不成忽視的禍害,必當除之。
“噢?”蒼鸞不成思議的看了王陽一眼,跟著嚴厲起來。
可憑心而論,舒晉的妄為倒是讓蒼鸞歎服,初登王位便與匈奴來往,如果少不更事則過分笨拙,如果成心為之,年紀輕簡便開端毫無顧忌地廣結人脈、浪費後路,則是鋒芒畢露。但不管是哪一種,既然他做了,蒼鸞便有來由拿他。
鹿州,皇宮勤政殿。
“酈王夙來擅香,據探子回報,酈王邇來向匈奴采辦了一批香料,並邀商販入宮暢談用香之法。”
“與匈奴私交不淺,證據確實,料定酈王無可否定。”
中原人對匈奴比較敏感,跟匈奴人做買賣……“先生的意義是?”
“宸王他是北僚王,這…這伐僚之戰還打不打?”
――鬱有魚,既然你不識汲引,莫怪朕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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